闫思弦突然问道:“那个女生现在怎么样?”

“什么?”

纹身哥时没反应过来。

“我是说,那个被欺凌,精神出了问题的女生,你后来关注过她的情况吗?”

“哪儿顾得上啊,我这边刚进去,老婆就把离婚协议送牢里去了,孩子也被她丢给我妈,她算是铁了心不跟我过了。

我爸原本身体就不太好,三高,被这事儿气,瘫了,就剩半条命,我妈个人,又要伺候我爸,又要照顾孩子,还得操心我的官司。

就半年啊,家不像家。

本来想着我出来了,就算不能当老师,年轻力壮的,总还有点力气,去搬砖头也能减轻家里负担,可惜我爸没熬到那时候,我出狱前个礼拜,老爷子突然病危,脑溢血走了。”

听着这家子的不幸,闫思弦也不免唏嘘。

毕竟犯错的是儿子,两个本该安享晚年的老人,却要跟着受罪。

可是世上那儿有公平呢?

闫思弦问道:“我看你的纹身,你喜欢当老师?”

“当然了,工资稳有升,每年寒暑两个长假,谁不喜欢……”

闫思弦算是知道了,自己这是对牛琴呢。

说起往事,不免忧伤。纹身哥从口袋里摸出了半包烟,他点了根,冲闫思弦晃晃。

虽然可能性极小,但闫思弦还是担心烟有问题,便摇了摇头,“我戒烟呢。”

纹身哥自己默默抽了起来。

“我不该来这儿的,可这两年家里过得太苦了,光我爸个人那点退休工资,根本不够,我爸的丧事还是借钱办的。

我是为了钱,鬼迷心窍了,才来这破地方的……”说着,纹身哥竟有了哭腔,“哎……万回不去,我妈也活不下去了……”

纹身哥的讲述,让闫思弦基本确定了三件事。

第,又是社会不公造就的精神病人;

第二,又是要这些法律不曾制裁或者制裁力度较轻的人的命;

第三,纹身哥的情况只是个缩影,其他被骗上岛参加比赛的人,恐怕也干过什么把人逼疯的缺德事。

综上,岛上发生的切不过是另种形式的复仇。

但闫思弦还有个问题想不明白。

刚刚那个叨念着亚圣的哭包算怎么回事,他似乎是个精神病人。

为什么精神病人也在这场杀戮之?

如果这切是为了所谓的公道,难道不应该保护那些已经很可怜了的人吗?

闫思弦时想不明白,可他想到了那个词——净化。

对受了莫大不公平待遇的精神病人来说,这是某种净化仪式,对这些做下亏心事的人来说,是杀戮的竞赛。

幕后操纵这切的人,又能从得到什么呢?

闫思弦没法再深入地想下去了,因为远处有了人声。

并不是说话声,而是急匆匆走路的声音。

沙沙沙——

三个人在赶路。

脚步由远及近,不久闫思弦便看到了他们。

他们穿着同样的劳动布衣裤,宽松肥大,看样式倒有点像医院里的病号服。

和之前那哭包的衣服样。

不同的是,这三人身上都沾了血,脸上、手上也有血。

他们神有些兴奋,并不刻意掩藏脚步声,甚至似乎还在刻意用鞋底摩擦地面发出声音,似乎怕别人注意不到他们。

待他们走近些,闫思弦听到人开口道:“应该没问题了吧?”

有人接话道:“咱们有三个人,应该保险了。”

第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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