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端进门，向前台亮出警官证，并说明了要找吧负责人，前台小姑娘面露难。
她拿出手机，找到了吧经理的号码，但踌躇着没拨出去。
“要不你们自己过去找吧。”小姑娘道：“二楼，上去以后左手边，有间vip包房，就在那里面。”
吴端道了声谢，和闫思弦起朝着楼梯走去。
“诶门可能锁着呢，你们敲下门。”小姑娘又嘱咐道。
“知道了，谢谢。”
午时分，吧客人很少，楼上几乎是空的，只有两三个——看不出是通宵打游戏的客人，还是吧的管——正歪在椅子里睡觉。
阳光自缝里透进来，照着空气里乱飞的微尘，空气里有股经年累月积累下来的烟味和脚臭味。
吧二楼很安静。
果然如那小姑娘所说，vip包房的门是锁着的。
两人走到门口时，却听到了其内些不可描述的声音。
这……躲里头看小电影呢？
吴端用眼神询问闫思弦，闫思弦露出个耐人寻味的笑，抬手敲了敲门。
里面的动静立马停了，有个男人先骂了句“卧槽”。
沉默片刻后，他又问了句：“谁……谁啊？”
吴端刚想说话，闫思弦在他肩膀了按了把，开口道：“警察，开门，赶紧的。”
“哎哎……”
里面唯唯诺诺地应着，衣料摩擦声骤然响起，过了约莫半分钟，门打开了条缝，个清瘦男人的脸露了出来。
闫思弦上前步，男人只好将门彻底打开，向后让了步，给已经亮出警官证的两名刑警让出进门的路。
包厢里，名浓妆艳抹的女子装模作样地坐在电脑前，她的电脑桌面干干净净，没打开任何程序。
这下，吴端明白了，经理不是在看小电影，是现场直播呢。
甚至，看那女人的打扮和神，还有可能是招妓，因此他才如此慌张。
吴端轻咳了声，拿出熊蕊蕊的照片道：“我们需要查下这个女孩在8月19日有没有来过你们吧，请您配合……”
吴端的意思是，他需要调取吧监控，谁知这经理却很笃信道：“来过啊……呃……姓熊是吧？来过来过！”
“你记得她？”吴端有些诧异，毕竟这么大的吧，每天上百号人来人往。
经理连连点头，“记得啊，来面试的嘛，想干收银员，还是我给她面试的呢。”
这下，吴端心的疑问有了答案。
原来熊蕊蕊不是来这儿上的，而是找工作的，是吴端先入为主了。
不过，新的问题又来了。
为什么选这儿？
来的路上，闫思弦刻意开车走了遍熊蕊蕊来时的路线，沿路至少有5家吧，因为管、收银职业流动性比较大，几乎每家吧门口都贴着印有招聘信息的A4纸。
为什么不选那些离学校相对较近的吧呢？
吴端问道：“她是什么时候来的？”
“大概……两点来钟？”经理边思索边道。
见经理很快了问话状态，吴端不打算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反正熊蕊蕊出入吧的具体时间可以查监控。
吴端继续道：“那你给她面试的时候，她有没有什么反常的？”
“反常得话……我想想……”
“没事，您慢慢想，哪怕是非常细小的反常举动，也请告诉我们。”
经理点了根烟，吞云吐雾两口后，道：“我感觉吧……那姑娘有点自信过头了，这算不算反常？”
“什么意思？”
“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