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很自然地给赖相衡捧哏道：“为什么？”
“因为林立跟她打了招呼！看通话时间，绝对是队长刚从林立家出来，他就给第任妻子打了电话，在电话里求她，千万别把自己不育的事儿说出去。”
“她答应了？”这点尤为让吴端在意，“离婚了还愿意帮林立撒谎？”
“离婚也不见得就得做仇人啊，”赖相衡道：“林立的头任妻子挺念着他的好，据她说，当初离婚的时候，林立觉得是自己的原因导致家庭破裂，几乎是净身出户的，所以林立这回开口求她，就很难拒绝。”
“这么说林立的第任妻子离婚后又后悔了？”
“有这个意思吧，反正她过得不太好，之后直没结婚。
她说当初林立提出过领养孩子，她过不去心里那道坎儿，总觉得不是自己生的，不亲，没办法，就离了。”
调查至此，天平几乎不可逆转地倒向了“李唤鱼有外遇”这说法。
更可怕的是，如果林立早在第次婚姻时就知道自己不能生育，那么自从他的第二任妻子李唤鱼怀孕，他就已经知道妻子出轨外遇了。
这是个怎样扭曲的家庭？这么多年，林立承受了多少心理压力？人能想象。
林立的作案嫌疑近步上升。
“看来有两个大概率的可能性，其是林立长时间承受妻子出轨的压力，杀死了妻子李唤鱼及其出轨对象陈涛。
其二，陈涛和李唤鱼——或许因为李唤鱼真的只是跟他玩玩，我们暂时还不得而知——总之，陈涛杀了李唤鱼，并潜逃。”
第188章 如果8
冯笑香默默举了下手，吴端看到，向她示意可以发言，冯笑香便飞快地低下头道：“陈涛失踪时，信用卡欠了大笔钱，有3万整——那是他信用卡的最大额度。
银行还报了警，他现在……在追逃名单上。”
“欠了这么多钱？”吴端道：“能查出来消费去向吗？是刷卡还是取现？”
冯笑香边敲着笔记本电脑的键盘，边道：“正在查了……有刷卡也有取现，取现金额比较少，而且金额固定，几乎每月就在1000块。
结合当时的新闻以及陈涛的工资卡流水，能确定的是钢材厂那时候快倒闭了，发不出工资，每月只有几百块生活补助，所以取现的钱应该是陈涛的生活费。
至于电子支付……”冯笑香停顿下，给出了结论，“他给主播打赏来着。”
“什么？”
“我查到多笔某的充值记录，你们看这三天……”冯笑香将电脑接上投影，众人便看到了陈涛的信用卡消费记录，“连续三天，每天充值千块，应该就是打赏主播了吧，的花钱途径也就这个吧。”
吴端点头，“应该是。”
冯笑香继续道：“要查到他具体打赏了哪个主播还需要时间，不过现在我们对陈涛又多了些了解。”
“败家宅男。”吴端评价道。
汇报结束，大家的走访信息有了汇总碰撞，吴端开始根据这些信息布置明天的任务。
散会时，吴端恰好看到李唤鱼的父母从小会议室走出来，看样子两位老人终于要回家了。
有的刑警——诸如闫思弦——怕被两位老人抓住问东问西，太麻烦，立即回身躲进了大会议室，吴端却是迎了上去。
两位老人见过吴端，知道他好说话，这才敢凑上来。
不等他们开口询问，吴端主动道：“您女儿的案子，我们派了很多人手参与调查，已经有些进展了，我想问两位几个问题，行吗？”
两位老人巴不得做点什么，立即点头如捣蒜。
吴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