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大那年,她还跟我块去了我读书的城市,在好几个地方打过工。
后来,她嫌打工辛苦,又赚不了多少钱,就不想干了,只是偶尔跟我起做做兼职,再加上我父母给的生活费,虽然穷点,但对我来说过得其实还可以。
对她来说,开始切都很新鲜——她甚至还跟我起上课。
可等新鲜劲儿过去,再加上来自经济的压力……我能看出来,她不太开心。
有次,我们兜里就剩80块钱了,有可能要靠这80块过个月,我肯定是想尽办法地节约,巴不得天就吃顿饭,可她却突然提出来要去疯狂把。
她想去泡吧,好好玩晚上。我想她大概已经压抑到极限了吧。”
闫思弦问道:“那你们去了吗?”
“去了,”陈请儒笑道:“其实现在想想,完全没到要饿死的程度,钱花光了论是找父母提前支生活费,还是问同学借,肯定能过去。但当时就觉得……该怎么说呢?出去挥霍是件特悲壮的事,总觉得该体验下。
那天晚上我们花光了所有钱,从酒吧出来没地方去,就直压马路,走了半个晚上,穿过了小半个城市,才走回出租屋。
走得腿真酸呀!第二天早我还要上课,可那会儿好像不知道累,话怎么也说不完,说什么都有趣,她看着我笑,我也看着她笑,特别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