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记得那男人的名字吗？”
“不记得了，我……她失踪以后，我真的直以为她终于跟别人跑了，所有跟她相关的事，我只想努力忘掉。”
“好吧，李唤鱼摊牌出轨的事以后，你都干了些什么？找她对质，还是……忍了？”
“对质了。”
林立又是沉默，他似乎很矛盾，既不想回忆那已经封存的痛苦记忆，又想消除警方的怀疑。
“你老婆出轨，被你发现——或者如你所说，是她主动摊牌——然后人死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吧？论作案的是不是你，你都有充足的动机，凭这个，我们就可以把你请回市局，先关上4时再说。”闫思弦终于决定给他来记猛料。
“好吧，我们大吵了架，她让我好好想想，想好了民政局领离婚证去，然后她就走了，再没回来。”林立重重叹了口气，“我该好好跟她谈谈的，要是能直过下去，要是这个家能不散……我们原本儿女双全，多好啊……”
第184章 如果4
出了林立家，吴端立即通知赖相衡带队刑警蹲守，以免林立潜逃，又派了两名刑警，去向林立的第任妻子了解情况。
待两人上了车，闫思弦道：“你好像对林立有成见。”
“第印象确实不好。”吴端并不否认，“怎么了？”
闫思弦想了想，微笑摇头，“没事，随便问问。”
他岔开话题道：“接下来干嘛去？”
吴端：“笑笑调取了死者李唤鱼的所有信息，包括当年她在钢材厂上班时经常接触的同事、领导，从前的同学，个前男友——早就结婚当了爹……还有些林林总总的人。
白骨案最麻烦的地方就在于，死者死亡多年，很多信息，诸如从前的通话记录、短信记录、社交软件的聊天记录都查不到了，只能靠那些当初跟死者关系亲密的人口述，来还原死者的形象。”
“至少今天天气不错。”闫思弦却似乎很享受这样的工作，“我们负责走访谁？我对李唤鱼那个前男友有点兴趣。”
吴端露出个“我就知道”的眼神，“走吧，前男友是个律师，我跟他约了小时后见面。”
墨城不大，像样的律师事务所，只手就数得过来。
陈请儒便是其家律所的合伙人，律师做到这个位置，可以说很成功了。
当闫思弦和吴端走进他的办公室，他已准备好两杯茶水，大家都是准时的人，彼此第印象非常不错。
“坐吧，”陈请儒道，“但凡我能帮上的忙，定尽力。”
大家的工作都跟法律沾边，又省去了些解释。
吴端开门见山道:“李唤鱼遇害了。”
“嗯，知道，你们的人打电话来的时候，已经通知过了。”
“你们以前是男女朋友？”
“很多年前了。”不等吴端追问，陈请儒继续道:“有些事我以为忘了，但听到她的死讯，不由自主又想起来。”
陈请儒似乎早已在心组织过语言，自然而然地讲述了起来，“因为父母都在钢材厂工作，我们从小就住在个大院儿里，小学和初都是同学，这你们应该能查到。”
“嗯，青梅竹马。”吴端道。
“算是吧，”陈请儒笑笑，“我是那种人生比较平淡，没经历过什么波折的人。顺利考进重点高，然后是重点大学法律系，再然后……你们看见了，就是当律师。
李唤鱼不太样，她是那种从小就法天的……野丫头，在我们那个大院里称王称霸。”说到这里，陈请儒的嘴角向上挑了挑，似乎想到了什么美好的回忆，这个年人的眼出现了些少年特有的光芒。
“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