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那就是跟第三者同居？”
“是。”
“你这么确定？”
林立被追问得有些不耐烦，“这种事，不确定怎么敢乱说？难道我吃饱了撑的非要说自己戴了帽子？”
他似乎很喜欢用问题回答问题。
闫思弦眯了下眼睛，这个男人在防备什么？
“看来我们得聊阵子，戚女士，不好意思，能来点水吗？”闫思弦将手肘撑在膝盖上，上身微微前倾，双手交握放在身前。
这是个倾听的姿势，也表明了他要追问到底的决心。
戚娟看向丈夫，可她的丈夫被闫思弦盯得坐立不安，正在沙发上挪着屁股，暇理她。戚娟只好依言给两人倒了水。
闫思弦接过杯子，喝下半水，道了声谢，这才继续道：“死人已经没法开口辩解了，由得你编排。你说她出轨，总得有点证据吧？她的出轨对象是谁？是个还是多个？她什么时候开始不回家住的？这些你总知道吧？”
林立咽了咽口水，答道：“出轨对象，我知道的是个。”
还真是问句答句。
闫思弦不急不缓地继续问道：“你怎么发现的？”
“她……自己承认的……就……直接摊牌。”
“她主动说的？”闫思弦有点诧异，“为什么？”
“因为要跟我离婚，她铁了心要跟别人过。”林立痛苦的低着头，声音闷闷的，“其实，我早就发现不对了，我看过她的短信，有个男人，他们在短息里老公老婆叫得好亲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