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什么密码？”
“最有价值的，要数日程软件登录密码。兰向晨用了款日程管理软件，我刚登上来……老人家还真是……”冯笑香少有地评价别人，“日理万机。”
“我看看，我看看！”闫思弦着急道。
吴端接过兰向晨的笔记本电脑，只见其上已经打开了个日程软件，密密麻麻地记录着老人的工作安排。
那日程软件按照日历格式，每月占据页。
闫思弦扫了眼，指挥道:“往前翻。”
吴端便往前翻页。
翻了四次，直到今年1月分，闫思弦便不再要求他翻页，而是道:“你看这里的日程，是不是根本看不懂？”
吴端点头，“晕头转向，这些化学反应的名字，我听都没听说过。”
“那你翻回来再看最近的。”闫思弦道:“是不是有些能看懂了？比如这条‘约见韩粟，并探讨相关事宜。’
他个搞科研的，约见诺氏药业CEO干什么？据我了解，这个韩粟只懂得运作公司，是钻研市场的把好手，对制药本身窍不通，并不会亲自跟进研发项目。
他约见的人除了制药公司CEO，兰向晨最近还约了些风投、慈善机构的话事人。
怎么感觉兰老要从德高望重的学者，变成交际花……”
吴端道：“注意你的用词，那可是国宝！”
“我的错我的错……”闫思弦虚心受教，继续道：“可对于要探讨的事，兰老并没有记在日程上，他究竟找这些人干什么？”
闫思弦思索片刻道：“下午去趟诺氏吧，我要跟韩粟聊聊。”
第150章 福音5
诺氏制药，顶层硕大的会议室。
韩粟记得，这是他第二次见到这位公司最年轻的股东。
上次见面还是签融资合同的时候，这位二世祖明显是被家里老爷子硬拉来，脸上写满了“你们倒是快点啊，老子分钟都不想呆了”。
做为资深职业经理人，韩粟倒也见过些闫思弦这般的甩手掌柜，他推断再也不会见到闫思弦了，也不知这位今儿吃错了什么东西，说来就来。
此刻，闫思弦正翘着二郎腿，坐在会议桌主位上。
韩粟的目光在闫思弦的熊掌上点了下，觉得好笑，又忍住了，礼节性地问候道：“您受伤了？”
“嗯。”闫思弦满不在乎地用熊掌蹭了蹭鼻子，“咱们这儿是不是有个叫兰向晨的特聘专家？”
“是有位，负责指导研发项目攻坚。”
“你们最后次见面——我是说只有你们两个人的，偏私下的那种见面——都聊了些什么？”
韩粟愣，他没想到闫思弦会问如此直接如此细节——甚至还有点私密的问题。
“涉及新药研发——怎么了？”
拿不准情况，韩粟决定先打会儿太极。
闫思弦抬了抬手，习惯性地想用指关节敲敲桌子，奈双熊掌实在没什么气势，只好道：“具体点，什么新药，研发到哪个阶段了，怎么？临时述个职都做不到？”
韩粟看向闫思弦身旁的吴端。
吴端刚想掏警官证，闫思弦却道：“让我们单独聊聊，行吗？”
吴端摸警官证的手顿，点点头，出了会议室。
“现在能说了吗？”闫思弦摆弄着手机，又是脸“老子分钟都不想呆了”的表情。
韩粟刚欲开口，闫思弦又补充道：“我知道我们家不是什么大股东，你大可以糊弄我，但你我都跟钱没仇，我要找兰向晨，而你，你应该也对他的新发现有兴趣吧？——是什么？某种抗癌药物？还是说——容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