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帮我瞒着？”
“你是个好警察，不该被毁了，至少，不该被我毁了。”
李月突然抓住了吴端的手，摇头道:“别，别这样，以破案为主。我已经犯过次错，因为我个人原因害我师傅送命，不能再错次啊！”
吴端点点头，“某人刚才还说别人是英雄，自己不也样？纠错需要的不是时的勇气，你或许要为此付出代价。”
“我知道。”
……
病房外的长椅上，闫思弦静静玩着手机，吴端从屋里出来，他抬头笑笑，问道：“要去宛城吗？”
“没必要。”
“哦？”
“我记得上大学的时候，有个低届的学妹，是李月老乡，毕业以后听说是回宛城工作了，找她帮忙打听，比咱们人生不熟的瞎跑要好。”
闫思弦大了个哈欠，“没劲，我还以为能公费出差呢。”
“你那么有钱，想去哪儿还不是说走就走？用得着在意局里那仨瓜俩枣的？”
“勤俭持家嘛，我的原则是，能占公家便宜，绝不自己花钱，毕竟还要攒老婆本呢。”
“握草，你这是赤裸裸的炫富吧。”
第章 逆水行舟1
三天后，吴端所说的学妹发来消息，消息内容只有十几张照片。
照片所拍的是些件，读下来却让吴端十分振奋。
那是份询问笔录，被询问人正是李月，而日期是2010年8月20日。
笔录的最后页还有李月的签名。
除此以外，学妹还向位当年负责做笔录的职警员打听了消息，据称，事发后李月几乎每天都在接受审查。
“离开？怎么可能？他得保证随叫随到。”
这是那位职警员的原话。
“没事了吧？是不是能证明……月没事了？”吴端生怕有什么纰漏，紧张地看着闫思弦。
“没事了。”闫思弦道。
吴端给学妹回复道：欠你个大人情，什么时候来墨城，招呼声，请你吃饭。
等吴端放下手机，闫思弦道：“月没问题，那张雅兰……”
吴端伸手拍拍他的肩膀，“张雅兰也未必就有问题，毕竟，她曾经是受害者，还失忆了，她定恨死那个将她送到蛇窝子里的人了，所以，复仇、孩子这些事很容易让她联想到那个坏警察，你知道，人的记忆有时候是具有欺骗性的……”
“你这是在安慰我？还引用理论？”闫思弦毫不掩饰脸的嫌弃。
吴端奈地摊手，“月说，我点也不擅长安慰别人。”
“我看也是，”闫思弦笑笑，“不过还是谢了。”
闫思弦想了想，又道：“不用担心，其实张雅兰的事对我的打击没有想象的大，可能……连她死了的心里准备我都做了那么多年，眼下论什么事，我都能接受。”
吴端道：“可是，最坏的结果未必是死。”
“我明白，只凭句话，她就把局里搅了个底朝天，如果她真跟那些疯子有关系，那太可怕了。”
“你想过她的目的吗？”吴端道。
“是接近我，还是……？”
“所有，自她出现以后，她的所作所为……”
“太笼统了，她的切都太笼统，而且，不能仅仅听她说……我需要个切入点，不过，已经有方向了。”
“什么？”
“胖子，我之所以跟张雅兰重逢，是因为胖子组织的那次聚会，他把张雅兰介绍给我的，他俩是怎么认识的，我要去问问。”
吴端表示费解：“这么长时间了，我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