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湿了片，死者这是……小便失禁……”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之后，貂芳继续道：“处女膜完好，没有性侵迹象——因该说，没有普遍意义上的性侵痕迹。”
吴端看了眼客厅里的男人，桩案件有了性侵的可能性，性别便会成为侦破案件时重点考虑的因素。
貂芳打开手机录音功能，边描述年轻女孩的尸体状况，边拍照。
检查完床上的尸体，两人又蹲下身，着手检查地上的尸体。
“年女性，呈侧卧姿势，后背靠床，身体后仰呈弓形……死者衣着完整，穿打底裤、内裤、长袖加绒睡衣……也有小便失禁的情况，没有性侵痕迹……
死者右臂向床尾写字台的方向前伸——看起来，她要去够掉在地上的手机……”
吴端捡起距离死者大约半米的手机。
部粉红的国产女士手机，屏幕上方摔出了道Y字形的裂痕。
吴端按了手机上的电源键，屏幕亮起。
向上划，没有开机密码，屏幕直接解锁。
解锁后首先的是拨号界面，已经拨了“12”两位数字。
貂芳继续检查尸体。
“没有束缚伤，不过死者挨着地面的左脸颊和左手有擦蹭伤，是死前挣扎吗？”貂芳思忖片刻，摇摇头，“不像，单纯的擦蹭，没有抵抗和威逼伤，那这应该是……抽搐！死者生前曾有过抽搐现象！”
“呕吐、抽搐、小便失禁，是不是像毒？”吴端问道。
貂芳点头，深以为然。
问题是，为什么女孩的裤子被脱了下来？
貂芳继续道：“尸斑融合成大片，尸僵全身出现，考虑到现在是冬季，这种老房子供暖普遍不好，温度较低，死亡后的尸体变化会减慢，推断死亡时间在8到11小时。
现在是凌晨5点，8到11小时……也就是说，死亡时间是昨晚18点到21点。恰好涵盖了晚饭时间。”
会不会是母女俩晚饭时摄入了某种毒物？”
吴端起身，“我去厨房收集晚餐样本。”
第2章 他不敢2
厨房里的饭菜余香预示着女主人的手艺相当不错。
家里没有冰箱，所以剩菜都放在靠近户的地方——那儿温度比较低，能起到冷藏效果。
台上有两盘素菜，土豆丝和白菜炖豆腐，还有只高压锅内胆，盖着塑料袋。
掀起塑料袋，只见其内的红烧肉已经放凉了，上面浮着层白的油花。看来这家人晚上吃了顿“硬菜”。
电饭锅里还有剩余的米饭。
吴端将米饭和菜全部取样，装进证物袋。
水槽里泡了只碗，两双筷子，还有只碗放在水槽边的锅台上。
吴端拿起锅台上的碗，闻了闻，有股淡淡的洗洁精味。
吴端回到次卧时，貂芳已经在民警的帮助下，将尸体装进了尸袋。貂芳问道：“有发现吗”
“没什么特别的，这些食物样本你带回去做毒理检验吧。”
“成，交给我……对了，你自己在现场行吗？真不用把月叫来帮忙？”
“不用，让他在家陪媳妇吧。”
天太冷，帮貂芳把尸体装上车，吴端裹紧衣服小跑进了楼道，他决定跟男主人聊聊。
死者家，客厅。
吴端在男主人身边坐下。
能看出来，男人竭尽全力想要帮上点忙，他大口呼吸，想让自己平静些，却济于事，每吸口气，都是次抽噎。
纵然如此，男人还是极力从喉咙里挤出声音问道：“她们……怎么死的……”
单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