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拉基米尔和司机伊万互相看了眼，也退出游戏。
秒钟从那个光怪陆离的世界回到枯燥乏味泛着冷光的酒店房间里，两人没有丝毫的不适应。
他们在自己住的酒店客厅里拿下vr头盔，互相对视眼，脸上的神情都有些严肃。
“头儿，你怎么看？”司机伊万挠了挠毛茸茸的后颈，“我觉得她这里有问题。”
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是不是臆想型精神病？”
弗拉基米尔：“……”
他嗤笑声，踹了伊万脚，“搞乜啊？没化就少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他坐到酒店飘的大台上，拿出支雪茄在手掌上敲了敲。
伊万立即狗腿地过去给他点燃雪茄。
弗拉基米尔抽了会儿，看着外的天越来越黑，蓝紫的天空里开始繁星闪烁，就像他的家乡里那片布满“眼睛”的白桦林。
他深深抽了口雪茄，垂眸往下。
从摩天大楼的台看下去，地上的人群车辆如同蝼蚁川流不息。
抬头看着星空，宇宙有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
他和伊万不同，他对“平行空间”的理论并不陌生，而且他知道俄罗斯最高科学研究院里，确实有群科学家，直在致力于这方面的研究。
虽然没有还没完全成功，但是据说已经有很大进展了。
在这种情况下，他对那个神神叨叨的女人说的话，展现的场景，并没有完全否定。
可那女人说的“天才”是谁？
生命又是什么意思？
他总觉得还是有些对不上的地方。
考虑了接近晚上，弗拉基米尔查阅了这个游戏公司的官，眼看见这个公司原来是在开曼群岛注册的。
“呵呵，又是开曼群岛。”弗拉基米尔朝电脑显示屏做了个飞吻的手势，“我这就去给局里发密报，让他们派人去开曼群岛查查这个络游戏真正的幕后老板到底是谁。”
他总觉得原迦南并不是幕后老板。
这时伊万趴在沙发上，已经睡得如同只狗熊，不时砸吧嘴，根本没有听见弗拉基米尔的话。
弗拉基米尔鄙夷地瞅了他眼，走进了酒店内室房间。
没多久，俄罗斯克格勃的最高层就收到了来自二把手弗拉基米尔的密报。
他们看这份密报，也都重视起来。
来俄罗斯的总统要来华夏主持婚礼，他们的安保必须到位。
二来嘛，涉及到“平行空间”这个国家最高机密，他们也要开展调查。
当然最重要的，是查到这个游戏背后的人到底是谁，处心积虑接触他们这些克格勃的真正目的，到底是什么？
毕竟能把“平行空间”这个可以媲美国家最高机密的话题拿来做交换，那人的要求，肯定不是般的普通要求。
……
第二天，弗拉基米尔和司机伊万两人坐在餐桌前食不知味。
面前摆着他们喜欢的俄罗斯红菜汤，配乌克兰腌肥肉，切成细条，用蒜末和醋拌了下，吃起来特别美味。
可是他们俩吃了几口就把刀叉和勺子都放下了。
司机伊万是藏不住话的人，又问道：“那个神神叨叨的女人说的是真是假？”
弗拉基米尔看了他眼，低头用勺子喝汤，本正经地说：“你不是说她脑子有问题，是臆想型精神病吗？继续这么认为吧，不要被她误导。她说的话你就信，难怪这么多年只是个司机！”
“我本来就是司机！”司机伊万挺胸叠肚，瞪了弗拉基米尔眼，“我只问你她的话是不是真的！你给我扯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