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记得,德州禁军统领户甲也带回京城了吧,人呢。”赵之昂问道。
崔大人回道:“死了,就在刚才人死在了医馆里,伤重不治!”户甲伤口感染,能活到今天已是难得了。
赵之昂蹙眉,廖大人和杜大人却松了口气,廖大人上前步,道:“圣上,户甲已死,可谓是死对证,全凭这些人面之词。可他们没户籍,二没路引,没有人能证明他们流民的身份。所以,他们所说的事情,很有是事先套好之词。”
“放屁!”朱珣指着廖大人副要动手的样子,廖大人迅速后退,害怕的道:“君子动口不动手。”
朱珣啐了口,苏婉如道:“那就咬他!”
朱珣哦了声,嘴角抖了抖,这丫头拿他当二狗子使唤了。
廖大人捂住了脖子,惊骇不已,这女子简直就是流氓。
“不要闹了。”赵之昂制止,看着苏婉如,“廖大人所言不差,延平府的户籍没有,全凭她们面之词,如何证明他们是流民而并非是山匪。”
钱婶心头寒,宋丸垂着头,副赴死就义之态。
“是这样的……”苏婉如正要说话,忽然有人喊道:“镇南侯来了。”
苏婉如眼睛亮,朝人后看去,果然就看到沈湛负大步而来,身墨衣锦袍,器宇轩昂气势十足,“圣上,户甲虽死,但他亲笔所书的认罪书,却在此处。”
户甲死不死已经不重要了。
“认罪书?”廖大人和杜大人脸变,“户甲不是说没有写认罪书吗。”两人不由去看祝泽元。
祝泽元摇头,他也不知道,沈湛在路上也没有审他们,怎么会有认罪书。
完了,他们被骗了。
“拿来朕看看。”赵之昂结果沈湛递过去的认罪书,看过,也看到了手印,蹙眉道:“为何之前不拿出来?”
沈湛回道:“早前户甲奄奄息,根本写不出认罪书。”
“那为何又有。”赵之昂问道。
沈湛回道:“不敢审问是因为怕他丧命,可明知他命保不住了,所以,让他发挥余热就行了。”
这什么道理,看人快要死了,赶紧审问。
“如何证明这是户甲的认罪书。”廖大人道。
沈湛猛然回头,看着对方,眼睛眯了眯,朱珣接着就道:“你怎么证明自己不是畜生而是人。”
“你怎么能骂人。”廖大人拱手,和赵之昂道:“圣上,他们欺人太甚。”
赵之昂原本没觉得朱珣骂人怎么样,现在看廖大人着实有些烦,“是你们欺人在先,你要不服气,就和他打架去。”
“圣上!”廖大人语,他和武将打架,还不如死了算了,“微臣只是鸣不平,律法,就要是讲究公正。”
赵之昂看着沈湛。
“有公正,”沈湛说完,众人就看到群被绑着的黑衣人出现在人群,廖大人看到了,顿时满头冷汗。
六个人跪下,还有人伤的极重,崔大人道:“圣上,就是他们进牢房想要杀掉证人灭口。”
“让他们说话。”赵之昂道。
崔大人回道:“他们的下巴卸掉了,是死士,会自杀!”
这些赵之昂知道,他看着沈湛,道:“让他们说话。”
沈湛应是,卢成和闵望上来,人嘴巴里咬了片匕首,解开了其人,扒了衣服,闵望扶着犯人,卢成割肉,从肩膀上剜下块,放在其他人面前。
鲜血淋淋。
五人脸惊恐,瑟瑟发抖。
而被割肉的人疼的嗷嗷大叫,目呲欲裂。
这世上最痛苦的死法,莫过于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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