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去吧。”
“不用,不用。”苏婉如摆手道:“我就站在人后说就好了。”
那人就用看英雄的眼神看着她,看着看着,大家忽然往后开处退了几步,瞬间,苏婉如前后左右空了出来,只剩下她带着随,孤零零的站在空地上。
刷的下,所有人的视线落在她身上。
“随,你上。”苏婉如以袖掩面,随咳嗽了声,道:“姑娘,爷说你可劲儿闹腾,有他在谁都不能把你怎么样。”
苏婉如呸了声。
“接着说啊,你怎么还害羞了。”她身后是禁军副统领,姓林,“把他们都说的地自容,今晚我请你去翠香楼。”
她身边左右的人都笑了起来,齐声道:“怕什么,打架有我们呢。再说,圣上主持公道,他们不能把你怎么样。”
苏婉如掩面,露出眼睛骨碌碌转了圈,她个子小小的站在间,皮肤又白嫩,这姿态狡黠机灵,实在有趣。
众武将哈哈大笑。
对面的人,只看她扭扭捏捏,还遮住了脸,越发好奇这人是谁,说的廖大人都没话。
“大胆,当着圣上的面,遮遮掩掩,成何体统。”杜大人喝道。
苏婉如硬着头皮,低头上前行了礼,抬头杜公公啊的声,赵之昂顿时指着她,“是你!”
时间太紧,她就只是换了衣服戴了个帽子,让人眼就能认出来。
“圣上!”苏婉如尴尬不已,赵之昂道:“刚才是你在说话?”
后面的人听不清他们说话,但看到赵之昂的神有些古怪,不由越发好奇。
苏婉如低头应是,上前几步,低声道:“民女是觉得这件事太蹊跷了,看这些官合起伙欺负人,欺负镇南侯也就罢了,可他们居然斗胆包天,做假证据欺瞒圣上。所以民女就来了。”
“你倒是正义正直。”赵之昂看着她,倒是看不出喜怒来,“胆子也不小。”
苏婉如道:“圣上,民女当时是和镇南侯在起啊,这事儿不但镇南侯个人看到,民女也是亲眼所见。所以民女有发言权。”
还发言权!赵之昂问道:“你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岂是你个女子想来就能来的。”
“所以民女略装扮了下。”苏婉如抚了抚袍子,“圣上,冒失擅闯之罪,稍后民女定当请罪,任由您责罚。但眼下的官司势必要打,不然混沌不清,只会让奸人逍遥法外,让忠臣寒心啊。”
“道理还真多。你方才连串的反证,说的句句在理。可你说沈湛有证据,就他带回来的证据,和延平知府不是样的吗,都是关联之人,如何举证。”赵之昂道。
苏婉如摇头,“这些证人,是需要开堂审问。可延平来的户籍,试问谁能证明,期的真假呢。”
赵之昂想了想还真是,户籍册子就是延平知府送来的,延平山高路远,没有人再证明,证据的真实性。
“这么说,你认定德州名山死的人,是延平府流民?”赵之昂蹙眉,问道。
这么丧尽天良的事,他的臣子不会做的。
“不是认为。而是民女亲眼所见。”苏婉如抬头看着赵之昂,“人心之丑陋,每个朝代都有。便就是前朝人人颂扬的惠康帝,他不也曾经办过几次大案。有位胡大人,为了保自己祖祠,而夜半扒堤,水淹没几百里,淹良田数,百姓数,致使方生灵涂炭。而此后那人却毁灭了证据,咬定是堤坝溃洪,和他关。”
“圣上,人心丑陋还是善良,和他本身的能力关,和哪朝哪代也关。天下人信佛祖几百年,佛祖感化数罪恶之人,但也对数恶徒能为力。”苏婉如又道:“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