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她泄气的靠在椅子上!
难道因为秦远风她就再也不能做以前那个洒脱的自己了?
她摇摇头,否定自己的想法,不行,她不能依赖任何人,她就是她永远都不会变。
想到这里,她猛地站起来几步推开房门,拾起放在床头的常看的医书,拿了两件衣裳裹了包袱提在手里……
就在这时,院子里传来重重的脚步声,大步走着的步调非常熟悉,她愣就丢了包袱要出去看,又顿足在原地惊讶自己的反应,她这是做什么?
“静柳!”秦远风似风样的箭步蹿进了房里,没头没脑的将阮静柳抱在怀里。
熟悉的肩膀,熟悉的气息,神奇的让她难以理解的心里连日来直堵着的浊气呼的下消失殆尽。
阮静柳迟疑的伸手回抱住秦远风,秦远风得到她的回应,猛地将她打横抱起来,在她脸上胡乱亲了数记,眼底是浓浓的思念:“我好想你!”常有说日不见如隔三秋,他现在是真实的体会到了。
阮静柳靠在他怀里,长长的输出口气,脸也柔和起来。
就这样吧,至少她此刻是开心的不是吗。
“怎么了?”秦远风见她叹气不由愣,将她放在椅子上坐稳,随即就瞧见她放在桌边的包袱,脸骤变问道:“你要出门?”
阮静柳也看了眼方才收拾的包袱,面表情的点了点头:“原是有这个打算……”见秦远风满脸的失望和惊恐,她语气平静的接着道:“不过现在不走了”
秦远风看着阮静柳,阮静柳看着他,仿佛明白了什么他突然笑了起来,笑声爽朗清透的像孩子样。
夜里,阮静柳筋疲力尽强忍着未将罪魁祸首踹下床,就觉得他像个吃不饱的怪物,时刻精力充沛!
她艰难的要爬起来,秦远风拉着她:“是不是要喝水,我给你倒!”
“不用。”阮静柳披了衣裳走去了桌边,随手在桌上的药箱里拿了个纸包出来,背着秦远风就在他的茶碗里倒了点粉末进去,又晃了晃才递给他,秦远风惊喜满面,这还是阮静柳第次为他做这样的事情,忙接过来饮而尽,动情的凑过去抱住她:“夫人,你真好!”
阮静柳淡然的喝着茶,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快去躺着!”
简单的命令,秦远风没料到阮静柳这么主动,血液顿时沸腾起来,他暧昧的看着她立刻龇牙笑了起来,点头道:“好好好,我去躺着!”
走到床边还不忘将身上唯的件里衣给扒了丢在边,呈大字型躺着,努力眯着眼睛凑合着媚眼如丝的看着阮静柳,大有任君采撷的意思。
阮静柳显然没有眼前养眼的画面打动,只抱臂看他,手指敲着杯壁,等敲到第五次的时候,秦远风已察觉不妙警觉的看着她:“夫人,你?”随即脑袋侧,昏睡了过去,最后的念头留在脑海里……他的小别胜新婚。
“终于睡了。”阮静柳揉着发酸的腰放了茶盅,侧开视线将他裹进被子,继而才放心的躺在他身边……
这样她才能睡个好觉。
萧四郎贴在析秋的肚子上,听着里面的胎动,露出不解的表情:“……他怎么时能动两个地方。”摸着肚子的两侧,用手比划着孩子的大小。
析秋也觉得有些奇怪,萧四郎又用手量了量腹围:“好像比怀炙哥儿那时候要大些。”
算算时间,现在也不过五个月多些,肚子已经比佟析砚的肚子还要大出些。
“明天请太医到府里来。”萧四郎有些担忧的道:“顺便也给你开点安神的药,你晚上睡不好对身体也不好。”
析秋摇了摇头:“不用,太医来了也瞧不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