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过来几个月,陈氏在山东的庄子里给六福挑了位老实可靠的,便将六福配了过去,佟敏之虽不舍但也没有说什么,只私下里给六福备了许多的陪嫁。

析秋知道后只顿了顿,对岑妈妈道:“让苏大壮打听下她在哪里,若方便就多照顾她些。”她想到当初佟敏之因为大老爷,而偷偷喝酒的事情,是六福偷偷到内院里来告诉她的,六福看着木讷但却是聪明机灵的丫头,她心里记着六福的好却也并不怪陈氏,各自的所处的位置不同,也没有对错之分。

岑妈妈应是,这时门帘子掀开阮静柳进了门,析秋愣:“今儿怎么来了,也没让人说声。”

“也没什么要紧的事,我就直接来了。”她在析秋对面坐下,岑妈妈笑着行了礼给她泡茶去了,析秋看着阮静柳情绪不高的样子,问道:“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阮静柳摇摇头:“没什么,就觉得心里难受到你这里来坐坐。”析秋很少见她这样,不由坐直了身子问道:“怎么了?”

岑妈妈端茶进来,阮静柳接了喝了口才舒坦了些,就道:“不知道,心里闷闷的,想找个人说说话。”这么多年,她还从来没有这种感觉。

“是不是因为秦二爷不在家,心里想她了?”析秋听着便笑了起来:“心里空落落的?”秦远风月初的时候要出门办事,走了已经有四天了。

阮静柳听着愣,有些不解的看着析秋:“是因为他?”她只觉得这两日心里不舒坦,却怎么也没有往那方面想,这么多年她都个人过的,和秦远风不过相处了几个月,怎么会将她以前的生活习惯悉数推翻了呢?

“不会!”她摇摇头,坚持自己的想法:“可能是因为天气渐热的缘故。”说完见次间里并没有放冰块,不由拧了眉头道:“这么热,你怎么也不置了冰块凉凉。”

抿唇轻笑也不道破只道:“到也没有觉得热。”说完喊来春柳:“带人去抬了冰块来。”

春柳应是而去不会儿放了冰块在房里,阮静柳这才觉得舒服了些,她看着析秋隆起的肚子,问道:“感觉怎么样?身体可有不适?”

这胎怀像很好,她能吃能睡人也胖了不少,全然没有妊娠反应:“好的很。”说完摸了摸肚子:“就是在里头动的厉害。”

阮静柳听她说没事,就有些心不在焉的点点头,又坐了刻遂站了起来:“我回去了。”便如来时样自顾自的出了门。

坐了马车直接回了府里,府里的下人规矩的做着份内的事情,她向不爱管府里的事,所以至今她连身边伺候的丫头叫什么名字,府里统共有几件院子,大小事都是谁在管概不清楚也从不过问,每日从医馆回来便待在房里看书,即便是出门也只在周围转转。

今儿看着眼前或面熟或陌生的面孔,再看着眼前亭台楼阁,她忽然感觉很奇妙。

这里以后就是她的家了么?

她进了院子,院子里冷冷清清的,她向喜静所以只有所以只有个小丫头守着门打着瞌睡,她进了门没有惊动那丫头,看着和以往相同的摆设,此刻却觉得格外的冷清。

秦远风在时,她觉得他很吵,像只苍蝇样在她耳边嗡嗡叫个不停,嫌他聒噪。

此刻他不在,没有往日他跟在后头叽叽咕咕的说话声,她顿时觉得切都失了颜,看上去单调而乏味。

想到这里,阮静柳便怔住。

难道她真的如析秋所言,她觉得心里闷觉得做什么事都乏味提不起精神来,是因为秦远风不在的关系?

她沉默的在椅子上坐了下来,看着关着的房门发着呆。

她这两日都睡在次间里,连这扇门都不愿意打开,不愿意看到床上被他强迫放着的另个枕头,甚至不愿意睡在充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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