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自己做了件至错之事，她后悔之极，但却偏偏不知道为什么。
此后果然，赵清再也没有看见过小黑蛇。
那个跟她至亲友人似的小黑龙，再也不见了，而且……是给她亲手杀死的。
***
病房内寂然声。
赵踞跟陈律师都听得清清楚楚。
先前赵清似苟延残喘，说个字都费劲，但现在，她竟平平静静地口气将故事原原本本讲完。
只是眼睛微红。
“怪不得，周副院长说……”赵踞欲言又止。
周振南曾跟他讲述过赵清的故事，赵清亲口承认是她杀了龙。
而女儿宝宝也曾梦见过，大概，宝宝梦见的就是赵清方才说的这幕场景了吧。
赵清平静了下心绪。
她看着赵踞：“所以那天晚上，我才让你选择。”
“姑姑……”赵踞愣怔之后，才明白赵清指的是他奋不顾身保护大柳树的那夜。
“我果然没有看错，”赵清点头，眼透出欣慰：“你很好，你没有像是我样，不管多危险，你还是实现了自己的诺言，而它也知道。”
“它？”
赵清没有回答，只是缓缓闭了闭双眼，然后她问俞听：“你说你是它的朋友，是真的吗？”
俞听点头。
赵清追问：“那它、说过这件事吗？”
“它从不提过往。”
“它在怪我。”赵清黯然。
“不，它没有怪你。”俞听看着面前的女子，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