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用力捶地,懊恼自己的笨拙,面上水珠直落,却已看不清雨与泪之区别。
膝盖早已摔的乌青,脚腕微微扭伤,疼痛撼动不了她前进的步伐,闭眼咬牙之瞬,手用力将扭伤的脚腕扳正,唯有嘴唇那鲜艳的血珠让人能感知她的疼,她的痛。
手抵地而站,眼直视前方,扶着四周之物前行。
雨大,风亦不小,大象死亡已久,尸体冰冷,而他们却没有其他躲避之地,林锐累的发困,躲在角眯眼而歇,柳奕宸心里装着事未眠,但是身体的疲倦让他微微闭上了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柳奕宸只觉越睡越热,猛的睁眼,却见林锐靠于他身边,微微喘气,视线暗淡,依稀能看清她发烫的小脸,这……柳奕宸有种不详的预感,当手放置在其额头之上,那滚烫的温度让他不得不直视林锐发烧的事实,这可如何是好。
估摸着有了39摄氏度,若是在不医治,怕是要烧糊涂了,虽说这傻丫头本就笨,再笨下去,以后可如何找夫郎,可这外边危险重重,要是有个万。
“唔,水。”
林锐的自语,拉回了柳奕宸的心思,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率先出了大象的肚皮,暗暗打探,那两人并没有在附近,微微松了口气,将林锐扶出来,将身上的外袍系在她身上,最后将其把背起,身上之人的体重比他还要重上05倍,强大的压力差点将他压垮。
暗道:这丫头吃什么长那么大的。才开始往城镇的路上艰难前行,路还要注意贼人的靠近。
宫沐颜看着前面即将走来的两人,见是不熟悉的两人,心里疑惑却不露声,暗自当做不知悄然走动,却注意到人脖子之有道胎记。
“哐当。”不等宫沐颜细想,其人便拔刀披了过来,好在宫沐颜回神的早,在地面上滚了圈,将自己靠于树边,整理凌乱的呼吸。
果然没有错,是朴茨,样子可以变,身材可以变,唯有胎记是没有人可以改变的。
“呲,果真是你们。”
“你是如何得知的。”
“呵,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与你们在起那两个人呢!他们在哪。”
“你如此聪明,猜猜啊!”
“识相的将他们交出来。”
“呵。”
“跟她废什么话,杀了了百了。”旁边说话之人,脚微微弯曲,因是冒充朴茨弟弟之人。
两人对视眼,拔刀攻过来,绕树走位,险先躲开,膝盖的伤,动便痛,但是已经没有时间容她矫情二了,迅速掏出匕首以来应对两人的猛攻,心记挂着柳奕宸,想到那人可能在眼前两人的手上出事,杀意便犹然而出,招招致命,强惹伤痛,将两人逼退,手抱着大树,借力脚将朴茨踢飞,身体撞击在巨树上,血猛的口喷出。
预防宫沐颜趁机动手,另人出手拖延,见宫沐颜下盘不稳,猜其身上带伤,便留了心眼,专攻下盘,招招如此宫沐颜便知其用意,见招拆招,却终究被其得了惩,摔倒在地面,仰面朝天,手扶地面作为支助,见那人用刀砍过来,宫沐颜直接徒手接住刀面,不去管手心之血,将刀把夺过,将人并带了过去,手寸兵,便想用手掐死宫沐颜了百了,却不知其更狠,手将其擒住,张嘴就咬,将他的脖子咬断,血脉被咬破,临死前依旧是不可思议的眼神,宫沐颜怕其炸死,将其脖子刀砍断,见其已再有复苏之像,将人推之困难而立,步步走向朴茨。
“你别忘了那两人还在我……”话还没有说完,就宫沐颜拿了人头,死不瞑目之像。
“我自会去寻。”直接将两人身上有用的信息搜了出来,却见其有封信,打开才知是封谋杀信,任务目标便是这儿的夫妻,时间已然不早诶,两人怕是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