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出所有支点,进行上报后,他的任务使命就要结束了,与这个世界的缘分也会切断。
希莫斯回道:“活在当下。”
桓修白假装听不懂他话暗示,打了声招呼走开了。
席莫回趣味地瞧着他落荒而逃似的背影。贡多勒的王并没有ERD资料上显示得那样面对各类omega游刃有余,更谈不上风流,如要他来评价,可能会在任务栏上标注:是个老实人,资源不错,容易利用宰割。
他撇下沙彻和约瑟尔,找了个人的地方,在袖子里摸索着。这里聚集了过多omega,个个味道油腻,混合在起的性素让他每呼口空气都不舒服。
个他难以生存的世界,不论是alpha还是omega,哪边他都法真正融入进去。
他的病,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好?
在身体里蠕动的怪念头四溅崩裂,渐渐地,湿淋淋的血管变热发烫,种紧绷的拉扯感潜入他四肢的肌肉里,诡异地随着神经颤动着。他开始变得迟缓,思维滞涩,连蜷缩手指都会费劲。
药瓶,药瓶呢?药瓶在哪!?
他找不到了。他想不起来了。
像是有人用刺人的金属探针扎进了他的大脑,感官错乱的影响立即显现出来。
席莫回别在岩壁的拐角,手掌贴在岩墙上,努力平缓呼吸。他不止次有过这样的症状,只是最近越来越严重了。
假性发情——般只会出现在腺体摘除的omega和部分beta身上。他对自己的自我诊断很明确,这就是单纯的心理问题。
他强作镇静,低声下令,袖子里的阿辛罗将身份卡片塞进他手里。他用衣料遮挡着,将身份卡片的内容默读了遍又遍:席莫回,男,alpha,席莫回,男,alpha……
alpha,alpha,alpha……
他是alpha……他没有发情期,更不可能因此散发性素。切都是他的错觉,只是心理因素而已,不会有事。
他如此反复给自己做着心理暗示。其实,颗抑制剂就足以安抚焦躁,但论他怎么让阿辛罗在箱子里翻找,都找不到那个破旧的小铁罐。
“嘿牧师,你藏在这干嘛?快跟我们起商量商量怎么出去吧?”
席莫回立刻压下情绪波动,告诉小泥鳅:“我在查看风的流向,上面有个风眼,也许是出去的关键。”
“那你看着,我先走了哦。”
“去吧。”他对小泥鳅笑了笑。
这少年没有发现任何端倪。为什么呢?是了,因为他是alpha啊,alpha哪会在情潮释放大量性素呢?
没有人会发现的。没人能发现……
他松了气,找了块平整的岩石坐下,想像以前样慢慢等它平复过去。
“希莫斯哥哥,真的不能再帮帮我和约瑟尔吗?你心肠最好了,以前我们犯错,你总是替我们遮掩的啊。”
这是谁?……啊,是沙彻,是他追踪的那个支点。怎样才能把他和魅魔拆开,让他被A标记呢?沙彻,恒星天的座天使,跟随炽天使希莫斯下界驻守教廷,他还年轻,孩子脾性不受管教,喜欢破戒偷吃烤肉,还有……
席莫回脑子里自动滚动播放着各个人物的设定。
“这件事,之后再商讨吧。”希莫斯慢吞吞地回答。
“您变了!您甚至都不愿意用圣愈术试试,怎么就知道没用呢?”
希莫斯对这个话题感到疲倦,再次强调:“圣愈术会杀死恶魔,”他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