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开口说些什么,但自己和对方又不熟,也不知道从何下口。半途丢掉了没抽完的烟,眼是戈壁、砂石,土黄的山体,轮接着轮,重复到好似永远没有尽头。太阳直晒到脸上,他体表却感觉不到热度,全身的热都聚集到了胸膛里,似乎有人在那里开了个小火,不放油,煎他的心,滋滋啦啦,粘在铁板上,半边是熟的,半边还带血。
握着方向盘的手持续出汗,快握不住了,他内里煎熬,大多出自心理因素,却不明白出现了什么具体的问题。
找点药吃,什么药都好……
十指连心,心口绞痛,手指自然也会痉挛,他揣进口袋里慌忙找寻,除了包烟,什么也没有。
他最后从贴着胸膛的前口袋里掏出个小包,拽开绳子打开,凑到鼻尖下深深嗅了口。
席莫回眼睛直朝着外,透过户反射观察着这人举动,忽然转过脸,眼珠子在那个小包上面转了转。
Omega嗑药似的吸了个够,仔细收回去后,手就稳多了。
席莫回看在眼里,大概猜得到里面是什么和他有关的东西,赌气腹诽道:跟我生气,痛死你得了。
前方已经能看到车的屁/股了,途有个收费站,算是有据点看管的安全地点,可以下来稍事休息。
桓修白让车紧跟着车停靠在收费站停车场里,打开车门,他第个下车,其他人鱼贯而下。陈队长边试图和二车的人联系,边跑过来给他们点人数。
“怎么少了两个?!人呢?”
席莫回张口要说话:“我在途——”
桓修白横他眼:“你不要说话。”转向陈队长,omega面表情,直接扛下了所有过错:“是我没带好人,丢了两个,这星期物资你扣我半,回头算是补给这孕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