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淑想到方氏那“狐假虎威”的样子,心里却莫名的笃信这切李衾觉不知情,而且就算李衾知道,只怕多半也不会站在方氏边。
此刻听了苏夫人的话,东淑道:“我就是气不过她趾高气扬的,我本来心底私的,听她那话,却弄得跟我有什么似的,简直是往人身上泼脏水呢!所以我偏不给她,若是惹急了我,索性把那玉佩摔碎了,看他们能怎么样。”
苏夫人听了反忙道:“使不得!她既然亲自上门了,那个萧尚书都不敢经手的,可见是个名贵东西,好生留着,等想法儿还给人家。”
东淑赶紧上眼药:“就怕是侯爷又听说了只言片语的,跟太太样又生出误会来。”
苏夫人忖度半晌,终于道:“不打紧,等酒儿回来,我自跟他解释就是了。对了,就让他把玉佩带了去,还给李大人就行了,不然又怎么了局呢。”
东淑想到萧宪的叮嘱,其实是不大愿意经别人之手的,哪怕那个人是李持酒。
但是转念想,今日方氏登门,虽然并非是李衾的授意,但总也是李府的人,何况连方氏都知道了他的玉佩在自己手上,李府其他的人呢?或者李府之外呢?又何必这么为他着想。
于是东淑低头:“切都听太太的便是。”
当夜李持酒竟夜未归,苏夫人等了半宿,不耐烦的睡下了。
直到日次晚间,李持酒才总算回了府,先去了太太上房,苏夫人总算得了机会,就把玉佩的事情告诉了他,又把那从东淑那里要来的金乌佩拿出来,道:“你明日就立刻亲自送到李府……或者去兵部,总之要亲手交还给李尚书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