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前倨后恭的,改之前的嚣张,立刻听命,把郑大人跟其他随行之人都看呆了。
李持酒临去吩咐乘云:“这件事儿别惊动府里。”
乘云苦着脸道:“这是怎么说?”
李持酒道:“又不是大事,别哭丧着脸。”说着就跟郑御史行人扬长而去。
萧宪是故意要教训镇远侯的,所以才往都察院递了状子。
李持酒给带到都察院后,上头的左右都御史早找了借口避开了,只让个副都御史负责审讯等。
到了堂上,因李持酒有爵位,又是官职,自然不用跪拜,就在堂下张椅子上坐了。
都御史语气温和,问起他昨夜是否曾闯入过萧大人的别院等等,李持酒竟有问必答,供认不讳。
堂上众人目瞪口呆,李持酒却又笑着补充说:“虽然事情是我干的,但我并恶意,我向来仰慕萧大人为人,觉着跟他甚是亲近,才破格不经通报就闯了进去的,我也没干什么大奸大恶的事情,不信可以问萧大人。”
这真是个态度极好的嫌疑犯,简直跟都察院众人耳所听说的那个跋扈不羁不好对付的镇远侯大有出入。
本来在接镇远侯进门的时候,都察院上下已经戒备起来,准备好言不合,继而动武呢。
如今见是这样,都御史笑道:“原来如此,多谢侯爷配合,若只是个误会倒也罢了,不过萧大人大早叫人来告状,我们也不好不办,还请侯爷勿怪。”
李持酒轻描淡写道:“知道,我也不想你们为难,何况我对萧大人毫冒犯之意,并没什么亏心的事,又怕什么来这里呢?现在该说的都说了,要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