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淑给他的动作弄的面红耳赤:“不用你管,你放开!”
见他故技重施死不悔改的又来了,东淑也顾不上能否惊动别人了, 声音因而提高。
镇远侯笑道:“你想叫他们来吗?那丫头昏睡过去了,打雷也未必会醒。”
东淑听见“打雷”二字,忽然想到方才耳畔那连绵不绝的雨声跟雷声,时微怔。
李持酒见她似有神不守舍之,便道:“怎么了?刚刚就看你呆呆愣愣的,想什么呢?”仔细端详了下她的脸,见非但没有红晕,反而略显的有些憔悴苍白。
他便挑挑眉头道:“不像是在想男人,到底想什么?”
东淑听到后面句,用力把手抽回,待要打他,他却不动不避,东淑将手握起来:“说了跟你关。”
李持酒笑道:“真绝情,我好不容易抽空过来探望你,就这样对我?”
东淑抽出手帕子擦拭手指上的唾液跟血渍,非常嫌弃,闻言匪夷所思道:“我难道还要感激你吗?你以为你这是在做什么光宗耀祖的事情?”
她嘲讽了这句,又问道:“侯爷今儿既然不在宫内当值,怎么不去金谷园?或者府里头的人也望眼欲穿呢。”
李持酒笑道:“你这是在吃醋吗?”
东淑冷笑道:“你觉着是那就是吧。”
李持酒看她眼,却把桌上那个香袋拿了起来,啧啧道:“这个东西是给谁的,这么下苦工?”
东淑皱眉:“你再不走,我就叫人了。”
李持酒懒洋洋道:“你只管叫,我可不怕闹得人尽皆知。”
东淑看他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怒极反笑道:“是了,你当然不怕人尽皆知,那我明日便告诉萧大人,你难道也毫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