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淑面对李持酒,副眉眼不抬的样子,听了萧宪提这个,却露出几分笑意。
李持酒在旁看着她对萧宪露出笑容,不知为何有点儿牙痒痒的。
东淑眼含笑的:“昨儿我既然出人出力的帮了大人那件事儿,还以为大人高抬贵手,把这东西忘了呢,怎么竟还记得?”
萧宪也瞥着她笑道:“你可别说我贪心,原本是你先答应过了的,既然许了人家,再改口也不好了。”
镇远侯实在忍不住了,便故意用副轻描淡写的调侃口吻道:“我是不是不该在这儿?”
萧宪竟笑着接口道:“哦,镇远侯若是有事儿,可以先去,这里不需要你。”
镇远侯本是因为听他两人言语之大有内情,觉着自己这个夫君反而成了多余的外人了,所以才以退为进的说这话,本是旁敲侧击显示“地位”之意,没想到萧大人完全不吃这套。
李持酒被他噎的气都喘不顺了:“我……”
形感觉自己的头上仿佛又重了几分,原来帽子不仅有颜,还有重量。
东淑道:“甘棠,去拿来。”
甘棠站在门口处,脸跟镇远侯也差不多的诡异,只多了几分呆若木鸡。
闻言道:“拿、拿什么?”
“当然是那价值连城,绝仅有的三件宝物了。”东淑手拢着唇,借着转头的功夫狠狠地递了个眼给丫头:“在城郊大集上从位长者手好不容易得来的。”
甘棠绞尽脑汁,总算是想起来的确是有这么回事儿了。
但是所谓“价值连城,绝仅有”,以及“宝物”的评价,还是今儿第次听说,真真稀罕。
她心里嘀咕:“我的娘啊,少奶奶又要讹人了……这次是真的,可不是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