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人帮腔,是啊,是啊,我家少爷要剥了他的肚皮挖出那金蟾蜍的哈!
什么?为两只蟾蜍就剥人肚皮,也真够没有天良!
老鸨妈妈听此言,不想惹祸上身,边给我挤眼暗示,边让龟爷扯那叫花离开我身旁。那叫花知我是惟的救星,不抓紧,今生命便休矣。于是只听“嗤”的声,杜十娘那花般的衣衫被撕开,大难看,这不是个名妓在男人眼里该留的形象。
我却不理它,也不理老鸨妈妈。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要揪这小叫化,先得找到他少爷,让他放他生路条,方是正经方法。
于是又娇笑问他,可以请教贵府少爷是那位吗?
我家少爷是......是不见人的。他回答。
真的吗?我娇笑声声,周遭的男人为之颠倒。真的不见人吗?十娘陪他吃酒,琵琶唱曲去给他,他也不见吗?
这个注儿下的大,平日杜十娘接客,把金钱论斤论两。为这小叫化,可是要免了费啦。
见!我见!杜十娘如此盛意,我怎么能不见呢?!说着声音豪爽。
个男人走了进来,等个儿,脸上掩纱。
咦,真是怪了,阳春三月,他拿自己的脸捉什么迷藏?
下去吧,不要再找这小叫化的麻烦。他谴散他的家奴,倒是个知道交易的主,不言自明,买卖已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