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些，他轻易看出了顾妤的不同。
些小动作，两人几乎完全不样。和他起长大的顾妤不喜欢吃甜食。
可阿妤却喜欢。
为了区分两个人，他将梦里的人称呼为阿妤。
阿妤喜欢吃甜食，喜欢喝奶茶，她在梦有不同的身份，却每种都高高在上。就像是水明月，清晖冷冽，却叫人法触及。
可他就是喜欢，像发疯样的，想要将月亮抓到手里。即使结果是次又次的失败。
这份掺杂着沉重血腥的感情叫楚清砚心底压抑，他就像是旁观者样，看着那份感情，放任着自己接近顾妤。
在他自己都没有发觉的时候，心底竟然隐隐期待。
期待顾妤这次会停下来，会为他停下来。
可是这些在顾妤抗拒的眼神都被击碎了。和之前的梦境样，她的注意力总会被其他人吸引过去，渐渐的远离他。
这是楚清砚最法忍受的东西。
他宁愿那个梦境直被压抑，也不想在记起那些后，看着顾妤再次离开。
这是他唯法妥协的。
后背的绳子已经悄悄断掉了根，那绳子里不知道掺杂了什么东西，虽然柔软，但却很难割掉。顾妤边用妖力销毁，边注意着楚清砚的动静。
直到听见他问:“阿妤，你还记得祁应寒，林景合与傅今明吗？”
这是直到最后他才想起来的名字。
这三个名字叫顾妤脸骤变。
楚清砚怎么会知道这些人？
她心着急的问系统这是怎么回事，因为震惊，眼神的质疑宛如最锋锐的寒刃，叫人法躲避。
“你究竟是谁？”
顾妤最终还是没有忍住心底的疑惑。
这样的神情楚清砚曾经在梦里见过数次，每次，只要阿妤用这样的表情对着那个人，那么事情就会法挽回。
楚清砚抿了抿唇，垂眸道:“阿妤，其实我可以是楚清砚，个你身边最普通不过的青梅竹马。”
“可是现在，我不想再当他了。”
只手已经被解脱了出来，顾妤不知道他说的不想当楚清砚是什么意思，只是心着急质问系统这件事。
从开始就感觉到的隐隐不对劲叫顾妤猜到系统或许早就知道了。
过了很久，在顾妤紧张的心跳下，系统终于承认，面前的楚清砚就是之前几个世界里的那些人。
“这是最后个考验。”
往常总是含着慵懒笑意的声音变得严肃起来，顾妤听见他慢慢道:“很抱歉，之前直没有告诉您。”
“完成任务是真的，帮助您也是真的，不过我们并不是个扶贫系统。”
第三个世界时开玩笑的话回响在耳边，顾妤心顿了顿，就知道哪有缘故的好事，扶贫系统，听起来都不靠谱。
但此时，比起对系统的警惕，顾妤心更疑惑的是现在的场面。
似乎是明白了她的疑惑，系统叹了口气道:“您难道还没有发现吗？”
“其实您的飞升劫并没有结束，之前身上被雷霆劈伤的痕迹只是幻觉而已，所谓的修复值也根本不存在。”
“天鹅小姐，从开始，您就只是在渡劫。”
“而这四个世界，包括我在内都是渡劫的考验，现在是最后关。”
在系统话音落下后，外面天陡然黯淡了下来。不会儿就响起了雷鸣声，闪电划过楚清砚眉眼，隐隐映出了其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