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的。”
谢鹤江却只是垂眸淡淡答了句,随即两脚瞪催促着马儿快跑了起来。
只他那两只有力的臂膀在拽动缰绳时,总是会上下摩擦,免不得就会擦的到李玉娇月匈口那处鼓月长的地方。
她感到不大舒服,有意把身子往后靠。
谢鹤江也觉出了她的意图,只轻轻笑了声:“累的话就靠在我怀里睡会儿吧。你放心,我定然不会叫你从我的马背上摔下去的。”
李玉娇起初还有些忸怩,现在听他发出笑声,就知道他眼里肯定还是带了些促狭之意的,便觉得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干脆扭动着身子找了个稍微舒适些的姿势靠了过去。
不过这马鞍坐上去并不舒服,她心里还想着哪天给谢鹤江做软和的垫子夹在马鞍里。
然而她也只是心这么想,随即才发现话题被这个男人给带偏了,她还有话要问他呢。
“你这是要进城吗?昨夜耽搁了夜,你难道还是今日就要走?就不能再多留日?”
她连三问,谢鹤江听了,唇边却是溢出几声低低的笑:“是啊,军令如山。”
感到怀里的女人脊背僵了僵,他这才俯身下去在她耳边嘶哑暗沉的说:“谁让你昨晚叫我了尝了甜头的,这旦开了头就收不住了,你自然是跟我起去边城了。”
谢鹤江这番话说完,李玉娇整个人都坐直了起来,扭过头,认认真真盯着他的眼睛在看,十分严肃的问:“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吧?”
谢鹤江见她脸上并丝笑意,还颇有些盛气凌人的样子,心里也扭了股子劲儿,不禁眉心微蹙:“假如我不是在开玩笑呢?”
“那你现在就放我下来!”李玉娇立刻瞪了谢鹤江眼,扭了下身子,“我爹病还没好,我娘身子又差,我是哪儿也不会去的。”
还不待她把最后个字说出口,谢鹤江便将她紧紧箍在了怀:“好了,莫要生气,方才我是逗你玩的。今日之期,是早早就和衍之定下的,现在要往后推天,我自然要去知会他声的。况且……”
他盯了眼她那扭成缕的头发……回村路途遥远,还不如就近带了她去城客栈,要桶热水好好的泡泡祛祛寒气……只这些话他觉得有些不好说出口,稍后直接领了她去就是。
只加快了力道,催座下马儿跑的更快些罢了。
李玉娇时也有些后悔,刚才是他给谢鹤江甩脸子了,其实她也猜出他十有九是在开玩笑的,可不知怎的,自己刚才莫名就瞪了他了。
想了想,还是决定等下了马再说吧,现在两人这前胸贴后背赶路的情形实在不是个好场合。
谢鹤江时辰掐的准,赶在城门大开的第波就进了城去,虽然他二人有些衣衫不整,但好在路上没什么行人,自然也不会有人指指点点。
他径直把马骑到了城最大的客栈门口,那里的店小二都是轮番值守的,知道昨夜落了大雨,现在见谢鹤江的样子,心下就明了:“客官打尖么?供应热水!”
“要几间?”说着就要去打量谢鹤江身后的那个人。
可李玉娇早被谢鹤江高大宽阔的背影给遮的严严实实了,她只听得身前谢鹤江冷冰冰的声音道:“间房,桶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