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抿着嘴,装作不解:“嗯?”
“还装!”他往前凑了脸。
“噢!原来这里有个苧苧硌手呢!”我忍俊不禁。
他我的手腕往自己胸口里推,柔声道:“这下可就嵌到我心口深处去了,还会硌手嘛?”我便去推他,道:“就算硌手,也不能扔了!”
“你快些为我生个孩子啊,这样,我就再也不用害怕被额娘催了。”他突然又恢复了嬉皮笑脸,俯在我耳边小声道。
我好笑地抬起下巴,趴在他耳边用手捂着嘴巴道:“好。”
晚上,我人倚在床上翻了几页书打发时间,心里如何不在意那边院里,棋官儿这时近前道:“福晋快些休息吧,明日定要去景仁宫给娘娘请安呢。”我这才拍了脑袋,道:“是了,得亏你这丫头提醒我,这几日身上惫懒,都没得去请安,明天就算抬着我也得把我抬过去。”这宫各种礼节看得比命还重要,这给长辈请安可是日日不得断的,思下,便命棋官儿熄了灯,忙着歇下了。
第二日早儿,用了早膳,便命棋官儿同李玉陪我进宫去,又想得熹妃喜爱水果,宫里那点分例怕是不甚充裕,便自己去膳房预备拿些时令水果来,方便去孝敬她。
接待我的便是昨日那管饭食的公公,我这才思及,我这个女主人可真真是不够敬业,府上许多官职的公公嬷嬷的,都叫不上命来,想到龄语却能头头是道的,便暗心下功夫要改改身上的懒劲儿,彻底洗心革面,做个好媳妇儿好主母。
“吴书来,你是什么时候进府的?”我查点着食盒的水果,边漫不经心的问道。
“回福晋的话儿,小的是同着王爷福晋从宫里来的。”他躬身回答,十分得体,我便走近他身前,指尖的护甲轻搭在他那马蹄袖口,道:“日后膳房每晚都劳烦您向我禀报,我须得把这每日的食谱亲眼看了才是。”他受宠若惊,把腰弯的更低,马上答应,我收了手:“快起来罢,你且去罢,把我的话切记牢记在心。”他这才退了出去。
时到了景仁宫,熹妃见我面上竟是颇为意外,我扫视圈,只见那案上尚摆着未来得及撤走的茶盏,炕下也摆着张杌子,心里便留了个疑惑。待请安毕,熹妃忙命我坐着,宝珠已是又重新沏了茶来,我呷了口便托着盏托双手握着茶盏,只听熹妃在上面开口道:“本宫只当你身体还没好全乎呢,方才龄语刚走,你这便来了,我还寻思怎地你姊妹两个还不起来。”
我内心紧,当下便想明白了这来龙去脉,脸上堆着笑道:“让额娘操心了,媳妇儿身上已是好了,这不有笑话儿要单独说给您听,可不就岔开来了。”
她便果然信以为真了,我当即翻遍脑的各个神经元,硬是扯出来个笑话来,她听了果然拍手大笑,临走前,她又万嘱咐道:“我知道你同弘历年少时便已相识,自然要比那龄语相亲得多,只是这王府何尝不是这宫里的缩影,你姨妈同我又是交好,孩子,今日本宫特地向你说上句,若是想日后能长稳地立住,这其的学问要大了去了,但是只要你事事以王爷为重,以王府为重,那王爷他也断然不会亏待你的,本宫的儿子,当然本宫最了解,龄语的事,他不止在我面前提过次,但是个王爷开枝散叶的,三房四妾的岂不是常见的?我也知你是个大度的,需我开导太多。”我将她说的谨记在心,心里却越发的想立马见到弘历,他至于我就如同我至于他,夫妻本就体,哪里来那么多的你你我我。
时应了便准备跪安了,她挥挥手:“宝珠,你去送送福晋。”
待到影壁处,宝珠忽的脸神神秘秘,又仔细环视番,皱着眉悄声道:“福晋啊,不是奴婢说您,日后身子就算不舒服也要记得每日来娘娘这里请安,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