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叹气,却不得不转过身,不解的看她,就差摊双手了:“方才奴婢有请安呢。”
既然这贵主儿跟我过不去,那姐姐我就陪你好好玩玩。
“我是瞎还是聋?你什么时候给我请过安?在宫里待年半载了,还需要我来教你规矩吗?”她慢慢踱到我身边,骄傲的像只伸长脖子乱叫唤的白天鹅。
连我入宫的时间都记得如此清晰,看来我的确在她心目有点地位呢,这是幸还是不幸呢?
“不敢劳烦格格,奴婢再请就是了。”真心不想在这里跟她瞎耗时间,便重新作福:“格格吉祥,奴婢给您请安。”
她却冷哼声:“这样就了结了?想这样蒙混过关?”
“格格,方才奴婢很听话的按您说的做了,有些事情还希望格格调查清楚再下定论,阿哥什么的奴婢万万不敢想,奴婢自知分寸。”我抬起头直视她的双眼。
“你算是什么?竟然跟我理论起来,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琳秋给我掌嘴!”她冷眼瞪着我,竟是要动起手来。
她身后的丫头听了便走上前来,要狠狠给我巴掌,如今看来这主子的怨恨,她是要加倍的还来了。
那掌风果然很响,我却使劲将琳秋推倒在地,她坐到地上满脸委屈的朝她主子看去,玉溪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
这切忽的让我想起去年冬天堆雪人那次的冲突,如今看她神情,想来也勾起她的回忆了。
我拍了拍手,满意的自嘲:“格格,像奴婢这样没身份,又没有素养的野丫头,何必劳烦您缕缕动气呢。”
“你!”她气得指着我,却说不出话来。
“奴婢告退了,格格切记小心身子。”我优雅的转身离去,看来还是暴力最能解决问题。
“给我站住!”她从后面赶了过来,我奈,只得又转身看她:“格格还有别的吩咐吗?”
“给我跪下!”是很强硬的祈使句,我睁大眼睛看她,表示不相信,她却使眼,身后的琳秋还有个丫头便大步跨过来,左右拉住我的胳膊硬是让我跪下来。
“格格还望您尊重些!”我仰着头拼命挣扎,奈我的力气终究敌不过身后两人的。
“我这是要好好儿地给你上课!好大胆的丫头,眼里看不到没有主子!哼,怎地还不知错吗?还不肯老实领罚?”她站在我身前,弯着腰得瑟。
初春的地面还是很凉,我又被强硬的按着肩膀跪在地上,膝盖生疼,时间只觉屈辱,眼要流出泪来。
“哟,还是不服气?你说吧,是受罚,还是让本格格领着你向裕妃小主儿禀告你的这些顽劣之举?”她特意强调了小主二字。
哼,不就是皇后娘娘的亲戚吗?有什么蛮横的,只是如今我还是别给姨妈添乱了,她对我那么好,还那么包容我的错,算了,我自己忍了罢了。
便安静下来,低着头回答:“奴婢愿意受罚。”
“这就对了,好好儿受罚,咱们就私了,琳秋,你们放开她吧,在这看好她,我去去便回。”她笑得得意,正要走,身后传来沅水的声音。
“哟,这丫头不是钟粹宫的吗?”沅水慢慢来到跟前,装作惊讶。
“是沅水姐姐啊,您怎么来了?这丫头确是钟粹宫的,方才她礼顶撞于我,所以给她吃点苦头。”沅水毕竟是怡亲王过继给雍正的亲格格,玉溪待她倒也恭敬,我只是低着头不语。
“太后命我来皇后娘娘这里走走,看看她今日身体可好了些,这离储秀宫这般近,跪在这里又吵闹着,不怕影响皇后休息?”沅水话里有话,看来她是要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