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九言坐在坤宁宫里，太后和皇后以及太子赵年周都在，小萝卜靠着杜九言打量着大家。
气氛，非常的古怪的。
皇后先开口，看着杜九言忽然笑了起来，奈地道：“说实话，我……我还真的是没有办法，将杜九言和秦九烟联系在起。”
“这两个人，简直是天差地别的两个人啊。”
太后颔首，道：“哀家也觉得很不可思议，不过，这张脸是不会错的。”
“嗯。”皇后凑上来细细打量，“错是肯定不会错的。”
杜九言往后让了让，呵呵笑着。
“祖母，”赵年周问道：“那以后是喊婶婶，还是喊杜先生呢？”
“她叫秦九烟，还是杜九言？”
太后看着杜九言，“年周这话问的对，喊你什么？”
“大家随便喊，喊哪个顺口就喊哪个。”杜九言笑着道：“名字就是个称呼，知道这名字对应的是我的脸，也就行了。”
太后奈摇头，“你还真是好说话。”
“婶婶，”赵年周和看着她，“下次你辩讼的时候，能带我去吗？”
杜九言看着他，“你想听的话，就去啊。小萝卜每次都在外面卖瓜子的。”
“你卖瓜子？”赵年周看着小萝卜，“瓜子不值钱，你能挣到钱吗？”
小萝卜笑眯眯地道：“在外面生活不易，两钱就能买个烧饼填饱肚子了，卖瓜子还是可以的。”
“原来如此。”赵年周点头，“那下次我从宫里给你拿点东西出去，你不用成本，这样就挣的更多了。”
小萝卜点头不迭，“到时候我们分。”
“我在宫里用不着钱，你留着就好了。”赵年周道。
大家都笑了起来，太后道：“你们兄弟两个到是兄友弟恭亲近的很。”
“小萝卜聪明。”赵年周看着桂王和杜九言，“那以后小萝卜能常住在宫里吗？我带着他起读书。”
桂王立刻就转头看着杜九言。
“这种事，要请小萝卜自己决定。不过他在外面还有很多事，估计是不可能天天来的。”杜九言笑着道：“和太子您比，他现在是个不学术的孩子，什么都不会。”
赵年周道：“不会啊，他去过很多地方，我就没有。”
他说着，就有些羡慕地看着小萝卜。
“你别急，”皇后看杜九言不是很愿意，就给她解围，“小萝卜年纪还小，学的东西都浅显，要是来和你们起读书，难免吃力。”
“等他大些，再来和你起读。再说，就算不起读书，你们也能常在起玩。”
赵年周没有强求，点了点头。
“朕、朕还是喊你九言吧。”赵煜喝了两杯茶，看向杜九言，“律例修订了，那女子上学的事，你是如何考量的？”
杜九言拱手回道：“让各家书院收女学生，恐怕还有点难度，不过可以慢慢来。如果他们真的不收，圣上可以考虑在京办个女子学堂。”
“不过，这就有些刻意了，倒是没有必要。”
赵煜颔首，“要是最终将女子和男子学堂分开来，对于你说的律例，其实也就施行了半。”
说是男女相同，可还将男女分开，用不同的方式对待，那不等同于只将律例施行了半。
“依我看，就不要多此举分开学堂上课。”桂王道：“就勒令各家学堂招女学生，可以另外开个班，毕竟大家学的东西不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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