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事也已经过去、小腹的不适已消除,上床不过两刻便进入了梦乡。

睡到半夜觉得身上像压了块巨石,直觉得透不过气来,迷迷糊糊醒来,发现有人在对自己上下其手,以为是光元又回来了。摸索着抓住那不规矩的手,含含糊糊道:“元哥哥,累……”

身上那人愣了一下,鼻子里“哼”了一声,蓦地伏了头下来封住她的嘴,重重啃咬她的唇,一边加重手里的力道,用力揉捏她的胸。月容疼得一个哆嗦,顿时觉得不对,这不是光元,也不是光涵!夜已深,灯已灭,四周一片漆黑,睁眼不能视物。月容心底发慌,唇被吻住,呼喊不得,便挥舞着四肢,朝身上的人乱打乱踢,挣扎着就要爬起来。

身上的男人看她挣扎的厉害,舍了她唇,贴着她耳根道:“是我!”月容愣住,停住了挣扎,喃喃道:“宇哥哥……”一下便软了下来。却听得光宇又是一声重重的“哼”,便感觉到他移了唇往下,重重咬了一下她的颈项,又轻轻添了一会她的锁骨,然后飞快的一口含住一边峰峦,大口大口地吞进吐出,不时又用舌尖轻抵了顶端嬉戏。月容一阵震颤,觉得身下一股热流涌出,赶忙伸手抓住了床单,身子却不由自主朝身上的男人贴去。

光宇一僵,快速挤进她双腿之间,腾出双手,一手搂了她肩背,一手托了她下半身,伏身便挺了进去。月容一个激灵,还没反应过来,身上的男人已经肆意驰骋起来。月容被撞得如风中落叶,只得紧紧抓住床单,咬紧了下唇。身上的男人似不满意她的沉默,低下头重重咬了一下,月容胸上一痛,不由呻——吟出声。身上的男人挺动一阵,渐渐放慢了动作。月容感觉到疼痛消失,可是另一种奇异的感觉却慢慢浮了上来,觉得下面似乎有千万只蚂蚁在噬咬,麻痒得难受,不由抓住光宇的手臂,挺了身迎了上去。光宇似是明白她的想法搬,一把托住她,蓦地加快了动作,月容顿时觉得麻痒得到了缓解,舒服的无以复加,不由呜咽出声,又希望身上的男人快些、再快些……光宇不负她望,抓了她两腿架在肩上,伏了身压下来,飞快挺动……室内顿时响起一片浮靡之声,暧昧难绘……

光宇的精力似乎无穷无尽,长长久久的两个回合之后,似乎还不肯罢休,密密实实贴在她身上犹不肯退出来。四周一片漆黑,月容看不到他脸上表情,但估摸到他可能还在生气,只得捧了他的脸,道:“不过迟了几日而已,他们也只是每人只过得一夜,便、便碰上我的、我的小日子……”光宇不语,低下头封住她的唇,辗转一番后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闷闷的道:“可是三弟跑在了我的前头,他从小就跟我不对付,如今可得意了,哼!”月容无语,的确,他俩从小就喜欢作对,可是这种事,总得有个先后吧?可是身上的男人一向别扭,总得安抚安抚才好,于是脱口而出,道:“你生孩子跑在他前头不就好了。”听了这话,光宇终于有些平衡了,道:“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可别反悔!”月容一时不察,祸从口出,一句无心之语,挑起了兄弟间的另一场战争。

第二天早上,月容很晚都没有唤人入内伺候,阿姜觉得奇怪,又担心月容出了什么事,于是不请自入撩开了帐子,顿时,两声惊叫响遍蕴园。一边厢,阿姜满面赤红,大叫一声,夺门而出,跑到汤嬤嬤处寻求安慰。另一边厢,月容大叫一声,一把推开身上作怪的男人,抓了被子胡乱裹上身子,躺倒了装鸵鸟。而那个肇事者,则朗声大笑,光溜溜下了床,不紧不慢捡了地上衣物穿戴整齐,施施然走出去,站到门口唤人:“阿姜,夫人醒了,快来伺候。”

争风

因陈尚余出京访友,罢了光元的课,他今天早上洗漱完毕就到蕴园陪月容用早膳。谁知今天光涵也休沐,想着今晚就该轮到自己了,好容易挨到天明,也一大早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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