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不放手,人已经在此,承阳漏之鱼,也不必担忧什么不过——”

  姬奕顿了下,又沉思的说道

  “父皇说的倒也不错,这里其实也只是个禁锢行为的牢笼。”

  山间小路,分外凄凉,秋初之季遍地凋零,侍奉圣上许多年的公公快步跟在身上的身边,又时不时的往后看,圣上与太子殿下闹成这样的氛围,却是十分的罕见,而既不见太子殿下追出来认错,也不见圣上面缓和,于是又忍不住劝慰道

  “太子殿下也是为民着想,只是因为到底年幼,难免思虑不周,所以手段激烈,圣上万不可因此而伤心劳神啊。”

  “他思虑不周,就是思虑的太周全,才会这种这种没有分寸的事情出来!”

  圣上余怒未消,此刻仍然肝火气盛,听见他的话,便又十分气恼的说道

  “华老也跟着他胡闹,不过是个任意妄为的太子,还真当他是所不能的人物了,这种事情也需要他个太子亲身冒险去做吗?”

  那公公听这些话,这时间也回过味来,原来圣上这般恼怒,竟然不是为太子殿下任意妄为,竟然是为他以身涉险的原因。

  于是便又低下头去,心想着幸好没有来说太子殿下过分的话,来误解圣上的意思,但是又难免来想,圣上对于太子殿下,实在是太过于纵容了。

  已经是很深的夜,而在郊野之地,却站着个人,他的身边跪趴个正在大口呼吸的人,那是那位逃出去的布衣青年,口气跑到这里,见到了这个男人,才放松下来,下子便跪了趴下去,是再没有丝毫的力气动,而面惨白,冷汗直流,眼看只剩下出的气没有进的气,那男子扔到他面前个纸包。

  他急忙打开,连吞带咽的吃了那纸包里的药物,过了会儿之后,才整个人缓过来,他为了实现自己目的,强行改变自己本是平平常常的身躯,乃至于可以施展出高人等的力气,都是因为这药的缘故,只是旦药效耗尽,那么他在药物起效之间所施展出的力量便会加倍的反噬给他,倘若这男子不给他药,他还没有被太子的人追杀掉,自己就先爆体而亡了。

  然而此刻虽然已经反应过来,却因为今夜所行之事,过于刺激,叫他此刻只觉得脑袋青筋直跳,时间便保持着那跪趴的姿态,开口气喘吁吁的说道

  “你,我已经做好了那件事情,太子,太子会怎么样?”

  那男人便笑了下,大概是觉得他说出这种话简直是异想天开

  “不怎么样,最多禁足罢了,当今圣上所有心血都在太子身上,真以为杀几个人就能过把太子殿下拉下来吗?”

  “怎会!”

  那布衣男子不可置信的说道

  “皇帝可是很恼怒,难道是逢场作戏不成?”

  那男人便低笑了声,说道

  “千金之子坐不垂堂,皇帝的恼怒,不过是因为太子殿下以身涉险,还真以为是为他杀了几个人?”

  那男人趴在旁,眼满是愤怒与怨恨,他使力锤了下潮湿的地面,狠狠的说道

  “我真该杀了他!”

  他就应该把那东西种到太子身上,正好了百了,何必如此迂回。

  那男子只低头看了他眼,见了他的神,便知道他内心在想些什么不切实际的事情,忍不住便笑道

  “如果你把咒下在太子身上,你还没有接近他,就会被隔离开,而且我们的交易是叫你去杀梅如故,可不是太子,与其想这些不切实际的事情,还不如现在好好想想,你和你那情人见面的时候,要说什么吧。”

  那布衣青年便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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