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行役盘问他们,“三点半到四点半这个小时的时间里,你们在哪,都做了什么?”
白云寺主持首先回答:“贫僧等人得知邪修的消息后,便直聚在起,等着接送我们去机场的车。贫僧记得,贫僧与罗主持、舍清真人还有和寺的僧人们在此时间内并未出过内堂。”
舍清真人和和寺几位僧人都点了点头,证明白云寺主持所言非虚。
和寺有位僧人说:“我们直在诵经念佛,动未动。”
这般的话,白云寺主持和他们的嫌疑就不大了。都没离开过,又不可能当着人的面打电话,他们联系到邪修的可能性非常低。
刚才说话的僧人又加了句,“罗主持的弟子,也直跟着我们念经。”
“吱吱?”罗辉辉本来在吃香蕉,听到似乎有人叫自己,便茫然地抬起了头。
罗赤伸手摸了摸它的小脑袋,又给它剥了条香蕉。罗辉辉狐疑地看了眼罗赤,不明白平时都督促自己少吃点的主持为什么会这么好心地给自己剥香蕉,但到底没忍住香蕉散发出来的香味,摇晃着脑袋就接了过去。
其他人看着笑眯眯的罗赤和吃得浑然忘我的小猴子,更觉心塞了。
现在罗主持不仅洗脱了嫌疑,连他的弟子也样。这种说好起飞黄腾达,对方却先步飞天,留他们还在地上啃草的滋味实在不好受。
命行役微笑地看着甄明道长,“所以其他人呢?”
甄明道长气定神闲道,“贫道途去了趟厕所,当时厕所内不止贫道人,他们都可给贫道作证。”
命行役哦了声,拳定音,“这样的话,你发短信告诉邪修的机会还是有的。”
甄明道长的表情瞬间龟裂,命行役假装看不见,继续道,“下个。”
空远大师面沉沉的,看起来略有些底气不足,“我和弟子在外边说了会话。”
“都是你弟子,没旁人?”命行役直白地问道。
空远大师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又问了几个人,其他人和甄明道长差不多,都是因为去上厕所所以才离开的。虽然他们都有作案的可能性,但空远大师的嫌疑毋庸质疑是最高的。
再想想空远大师之前听了内鬼的话后的反应,众人看着他的眼神都有些变了。
空远大师又不是眼瞎,当然也看到了他们的眼神变化,气不打处来。而他越生气,表情就越严肃,在别人看来,就越发像是真相被揭露后的狰狞之态。
“知人知面不知心,空远大师,没想到你竟然投靠了邪修。”甄明道长望着空远大师冷哼了声。
空远大师黑着脸站了起来,“贫僧和邪修从未来往过。”
“可现在你的嫌疑最大。”甄明道长冷着眼,“如果我没猜错,在你和弟子闲聊的时候,就把消息递交了出去。”
道协的人本来就站甄明道长这边,闻言便道,“空远大师,你还是承认了吧。”
空远大师是佛协的负责人,虽然他的行为的确可疑,但大家认识这么久了,到底还是不愿意相信他会是邪修的人。有和尚气愤道,“没有确切证据,你们要空远大师承认什么?”
“空远大师德高望重,必不可能做这些事情。”
“你们道协的人是怎么回事?别是贼喊抓贼!”
在道协和佛协的人快要吵起来时,白云寺主持突然念起了段经。他的声音明明很轻,但在场的所有人却如雷贯耳,渐渐地,大家都在他的诵经声平静了下来。
“空远大师虽嫌疑最大,却不代表其他人就洗脱了嫌疑。”在众人冷静后,白云寺主持才停下诵经,缓缓开了口。
罗赤瞥了眼道协的人,“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