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纸人眼睛亮,哒哒哒地跑过去打算把它们拉回来。而在它跑动的时候,左脚绊了右脚,眼见着就要往地上摔了去。
原本直看着它的沙雕纸片人,默默伸出了手,给它垫了垫。小纸人歪了的身体经过它这么垫,又回到了正轨。
其他三只纸片人偷偷松了口气。
命行役心思放在吴蔚和程曼梅身上,倒没注意自家小纸人的情况。
狂暴的程曼梅战力直接翻了倍,不过对于命行役来说,不管翻多少倍,她都只有挨打的份。
秉着速战速决的心理,命行役直接摘下了手上的铜钱法器,在程曼梅再次扑过来,罗赤与对方交手时,像捆粽子似的,趁机捆住了程曼梅。程曼梅被他这么捆,本来飞在半空的女鬼,直接狼狈地摔了下来,像条毛毛虫般,只能在地上蠕动。
而这摔,狂暴的厉鬼懵了。
命行役这时候,忽然拍了拍罗赤的肩膀,“我这用了法器,大伤元气,后面就靠罗主持了。”
罗赤:“……”
别以为他不知道命行役就是想着偷懒,伤了元气的人能有他这么活蹦乱跳,面红润吗?
虽然罗赤很不耻命行役的咸鱼姿态,但是度化厉鬼什么的,对身为和尚的罗赤而言,就跟吃饭喝水般简单,他也懒得和命行役较真这么点工作。
咸鱼命行役勾了勾嘴角,心情很好地揽着吴蔚往后退了几步。顺便从地上顺了张椅子,非常大爷地抱着吴蔚就坐在了椅子上,听着罗赤对程曼梅念度化经。
要不说他们这是在抓鬼,旁人或许还以为命行役这是在看大戏。
余光扫到的罗赤:“……”
他突然也很想撂担子不干了!
当然,绝不会途放弃的罗主持只能在心里腹诽下,该干的活样没少干。
他掀了掀僧衣,直接盘腿坐在了地上,手合着,手转着佛珠,嘴上开开合合,正在认真地念着度化经。
程曼梅整个人都非常的暴躁,即使被捆着也在不断地挣扎,面容狰狞,戾气有增不减。但在罗赤的度化经下,她身上的怨气以弱眼可见的速度在慢慢变淡。随着怨气的减少,程曼梅空洞的眼神内,渐渐出现了丝神采。
等月亮从东边升起,罗赤的度化经念到最后时,程曼梅终于恢复了意识。
抱着吴蔚,快要睡过去的命行役,打了个哈欠,这才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和吴蔚块来到了程曼梅面前。
命行役手挥,他的铜钱法器便从程曼身身上脱离,飞回了自己的手上。
程曼梅看了他们眼,沉默地坐了起来,既不为自己辩解,也不向他们求饶,反而副认命等死的模样。
命行役和吴蔚对视了眼,哭笑不得。
这怎么弄得好像他们才是坏人了呢?
河大柱夫妻见程曼梅被抓了,本来高兴着呢,但随之现在程曼梅又被放了出来,顿时心慌了。
河大柱的妻子深怕命行役等人就这么放过程曼梅,心里急,就张口喊了起来,“大师,大师你们可别被她的样子欺骗了。这女人惯会装模作样,实则心黑得很。她杀了我们半条村的人,大师,求你们给我们报仇啊!刚才你们也看到了,她还想杀了我丈夫!要不是有大师你们在,恐怕我们家都要没命了!大师,请帮我们除了这只恶鬼!!”
河大柱的妻子咬牙,为了引起命行役等人的可怜心,手下还重重掐了自己儿子下。她儿子被这么掐,立刻哇哇地大哭了出来,“妈妈……呜呜呜……”
儿子哭,女人也跟着嚎啕大哭起来,“我们怎么这么命苦,到底遭谁惹谁了,我的孩子才三岁啊……”
命行役皱了皱眉,眼神有些冰冷。刚才河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