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拦子便是十长老的位,带头道:“行啦,你能这样说,就见得你的心啦!”
到现在,所谓的质议会,并没开过,质询令也没行过。偶有大事,确实人心不解的,长老或个两个、或三五结对,私下问过蝶笑花,蝶笑花总有法子把他们说得点头,出来替蝶笑花安抚会众。末了事情的走向,也总如蝶笑花所言,因此人人愈加信服。
今儿迟韬竟提起质询会来,范娘子兜头就啐道:“我把你这猪油蒙了心的!我难道撺掇大哥长老们去揭盐杠子的脸面吗?”
迟韬问:“那姐姐是作甚?”
范娘子语塞,青着脸呆了呆,跺脚道:“我是怕那狐媚子狡猾!小小年纪,死了爹死了妈,能把小妈也赶出去,带了家产都塞自己私兜里,谁知道什么精怪变的,迷了盐杠子怎么办?你们也不劝劝!”
迟韬道:“这不是就没姐姐的能耐吗?”
众人都哄抬:“还是小韬说得对!”
范娘子言以对,就看着玉拦子。玉拦子法,道:“你这差使出得久了,又碰上大水,盐杠子也挺担心你的,正好你去看看他,让他宽心。”
范娘子听到此处,脸生桃花。那面壁忍笑的,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