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鸢很气愤,紧紧咬紧牙关,眸喷出的火焰点都不比眼前的男人少分。
凌子皓也感觉出不好的预感。
“父王,你知道娘亲辛辛苦苦将你从南疆的大牢里救出来,背着你来到山洞里,可不知道怎么回事,你居然认为是慕嫣救了你。”说完这句话,雪鸢犀利的眸子射向眼前的男人,似乎在等待他个回答。
“我,我……”凌子皓当时明明就知道玉倾不是那种人,还误会了她。
“父王,我知道你现在很后悔,不过你要是听到我接下里说的,想必想要重新杀了遍慕嫣的心都有可能!”
雪鸢的话出,凌绝尘倒吸了口凉气,手指不受控制的握紧在起。
凌子皓眼睛恍惚下,最终淡淡的说道:“说吧!”
他要知道真相!
雪鸢明亮的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字句的说道:“娘亲消失了,父王想必当时怎么找都找不到娘亲,以为娘亲回到了南疆,其实不然,娘亲是被慕嫣那个贱人给抓紧了山洞里,黎川、均瑶和扶柳三个人都应该有参与。”长长的呼吸口气,勾唇冷笑了声,浑身上下充满了自嘲,“父王知道手筋和脚筋被挑断的滋味吗?”
凌子皓愣住,手指顿,额角的青筋跳,抿了抿唇角,问道:“谁干的!”
他已经清楚了,那个被挑断手筋和脚筋的人是谁!
心烦闷的火刚被消下去,又点燃起来。
玉倾她究竟吃了多少苦,还有多少是男人不知道的。
“谁做的?呵,你说是谁做的!”
这句话是凌绝尘说出来的,听到这的时候就已经气的牙痒痒,甚至觉得慕嫣这么死去实在是太过于便宜她了!
“如果说到这会让父王和三伯父动怒的话,那么雪鸢接下来要说的事情,恐怕会让你们更加吃惊,恨不得从墓穴里挖出慕嫣的尸体,将她大卸块!”雪鸢空洞的望着前方,已经不由的控制自己的情绪,“他们将娘亲困在黑漆漆的山洞里面,娘亲消失了几天,他们就关了几天,铁链穿过手臂穿过锁骨的时候,甚至比大牢里的酷刑难过百倍,娘亲也没有在慕嫣面前低头!她大概是气不过吧,说让娘亲生不如死,她当时做到了,不过我不明白件事情,为什么娘亲会跳入悬崖,而慕嫣反而因为这件事情很开心!这点我想不通!”
雪鸢说完,室内静了下来,凌绝尘瞪着双大眼睛看着凌子皓,愤愤的说道:“为什么跳崖?这得问你的好父王才是啊!”
雪鸢不明所以,紧张的抓住凌子皓的手臂,问道:“父王,到底是怎么回事?”
凌子皓已经完全陷入自己的回忆里,当真相点点被情的剥开,当那些血痕累累的事情重新点燃了画面,往日,现在已经衔接在起,这已经是对他最大的惩罚。
那日,慕嫣被挟持,背对着凌子皓,是个熟悉的背影,他却没有想那么多,剑刺入她的胸腔,她宛如只折翼的蝴蝶,软绵绵的扑向了深渊,大概是被慕嫣蒙蔽了双目,才会义反顾的去救她。
那个人的背影狼狈不堪,身上虽说穿了件黑的披风,那黏在身上的血迹却是醒目,佝偻着身躯,头发已经糟乱不堪,盖住了脸庞,只胳膊垂在两侧!
是她,是玉倾!
亲手将玉倾扼杀在自己的剑尖下面,带着狠砺情,没有过问句话,全完是为了另个女人,将自己的深爱推入深渊!
“父王,你太令雪鸢失望了,雪鸢来找你和你说了这些话,非就是让你放了娘亲,现在,雪鸢也不会再求你。”雪鸢站起身子,想来已经明白了切。
她从来没有想到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