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那件事的时候所下的命令在此时被重华彻底执行,再加上那盖在下体的手,望着仲骆水亮却飘动着火焰的双眼,不昭示着重华最终的目的。
又想起自己被推入水之前的事,仲骆脸上青成片。
“来人把太子带走。”
可仲骆的命令下的快,重华的动作却更快,猴子般从榻上窜起,下刻就扒在了仲骆身上,那身手那速度,仲骆开始怀疑当初奔竞将军说此子不适合习武到底是否是意蒙骗于他了。
多德带着群侍卫太监进来,顿时叫苦不跌。
“陛、陛下”多德出声请示,不敢去看重华愤恨的目光,虽然也不是第次被太子殿下讨厌,但也不是说他就可以这么习以为常。
“还不将太子带走?”明显感觉到重华紧贴于他的温度,心慌的感觉让仲骆的脸又黑了层。
可显然仲骆想要摆脱重华的决定是十分不符合实际情况的,在不允许伤害太子分毫的基础下,侍卫的武力等于清零,只能靠着多德的诱哄和宫女们细细小心的动作来掰开重华死死不松的手脚,同时还要注意不伤到被太子殿下勒在怀的皇帝陛下。
这可比那些亭子柱,宫柱,龙椅,花瓶……来的困难多了,多德小心的擦着额头上的汗。
可众人越是想要把重华与仲骆分开,重华缠的也就越紧,那看着仲骆满面控诉饱含泪水的目光就是旁边的侍卫和宫女都有些恻隐凄然,在他们看来太子只不过是在疯了之后还保留着对自己父亲的些敬慕才不顾切的想要留在皇帝身边而已,可帝王究竟还是帝王,容不得他人半点放肆忤逆。
眼见着时间点滴的过去,皇帝的脸层黑过层,多德额上的汗也好似那下瓢雨的淹了遍又遍。
“陛、陛下,请陛下先安坐”忙命人搬来九龙椅“再过两个时辰奴才定能将太子请出去。”
两个时辰,上回把太子从大殿外的柱子上弄走可足足花了三个时辰啊!
这回莫不是要折腾到天明?多德心声哀呼,就怕仲骆个怪罪,这里所有的人都没个好活,可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要是太子真把皇上惹恼了,失了疼宠,个疯子只怕也难在这宫里存活。
小心上前“皇上,您看是不是让侍卫将太子殿下……”太子啊太子奴才这也是为你好。
仲骆蹙眉但显然没有什么表示,多德立即示意侍卫上前,没想到才把手放到重华身上,就听见声压抑的痛叫,惊的忙把手松开,跪在地上,心想太子金枝玉叶,比不得他们这些莽夫,想是力道大了,弄疼了太子。
仲骆恨恨瞪了那些侍卫眼,忙着检查身上的重华“可是弄疼了?”
见重华身上并青紫痕迹才放下心来。
回身呵斥,“下去,每人责杖十,罚俸年。”那两个侍卫忙谢了恩,能够保下条命,已经是不幸的大幸了。
待人都退出殿外,仲骆力的靠躺在椅背上,伸手轻轻拍抚身上的重华。
“你可还记得你的母亲?”
根本就没有想得到答案的仲骆继续自己的言语,夜静谧,这折腾竟然都过了三更了。
“青家当年的双儿女可是人人夸啊!”青家子繁华,灼灼若有辉。大街小巷,朝廷内外有哪个不知道这句词的呢。
“你外公生戎马,却看这双儿女最重,甚至到最后父皇下旨将青雪许配于朕时,也没有其他人那样欣喜,在他看来将女儿嫁于我,还不如许了般人家的好。”似是叹息般,仲骆顿了顿,看着外的月,愣愣出神,重华好似睡着了般,窝在仲骆怀里没有任何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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