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找上自己到底有何目的,是受人指使,还是另有图谋?
不要怪他太小心,实在是这没来由找上自己的人,太诡异,再加上自己的身份——重华苦笑,仲骆的出现就如拉了序幕,带着桩桩件件的连续毫不迟疑的向重华袭来。
“……你如何确定我是你大哥,认错……”认错了也不是没可能。
“儿啊!为父养你二十六载,难道还有认错自己儿子的可能?”老人目光灼灼,那青年也跟进“大哥虽瘦了好些,但面貌倒还不至认不出。”破涕而笑,俊朗的面庞丰神沐绣,动人非常。
重华苦笑,加上他在娘胎里的时间也凑不够这二十六载,更何况他的面容是不是还不是由得他们去说?
三年前他以头部重伤之由借机假装失去以往记忆,又于面部划伤彻底好掉之前寻觅糙药改变肤,维持干黄泽,仙族本身拥有的恢复能力早在仲骆受伤的时候他就已经有所认识,重病药的那段时间更是让他体验个充分,普通的人怕是死个十次都有了。
重伤未愈,又在大雨之淋了三天,想不死都难。
“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这里?”重华试探的问。
那青年立即掏出半块玉玦递到重华面前,又拿了半块出来,正巧和那半块玉玦合成体,看的出来两块玉玦本是对。
“这是传家之物,别人是万万没有的。”神情急切就怕重华不信他似的,可他这边还没反应,那本来坐着的县丞,见了那玉玦却是面大变,扑簌簌的跪在地上,浑身颤抖。
“下官不知郡守来此,罪该万死,有所怠慢之处还望郡守及公子恕罪。”言罢不住叩头,暗骂自己没有眼,这几人拿了孙家信物前来找他,本只道是孙家家人,自己个堂堂县丞礼遇至此已经够了,没想到却是孙家两个头号主子,这下可是糟了,那县丞悔的肠子都青了,刚才自己竟然还坐着,这、这简直就是罪该万死,又狠狠磕了两个头,才稍解心丧悔。
重华看着手上玉玦,眼熟,是他的东西没错,就是怎么也想不起来出处,想他以前身份之尊,玉器珍宝太子宫到处都是,若样样都记得,父皇就不会说他资质愚钝了。
那青年与老者理都不理旁边死磕头的县丞和里长,径直看着重华“若不是春花姑娘拿了这玉玦去当,只怕现在还找不到大哥,真是天意啊!”
前几日有人将玉玦呈上郡守府,他和父亲忙命人寻线找来,终还是找到了这个人。
重华抬眼去看春花,却见父女俩滩在地上,满脸惶恐,再看看旁边还在磕头的县丞和里长,恍然,这是吓到了,这么说来,自己的反应好像满有问题的,重华深思,上前将春花父女拉起来,总这么坐在地上可不行,只希望自己这次莫再连累这对父女了。
“这玉玦是从哪里得来的?”这也是他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他可从头至尾都没记得他有戴那个在身上。化身花匠甚至连印信都没拿,那块只能看顶不上什么用处还占地方的石头他拿来作什么?
“还能从哪里,还不是你——”春父拉了下女儿,没看见那边的县丞和里长现在都还不敢起来吗?这些人咱得罪不起啊!又想到女儿偷偷拿了人家的东西,还私自当掉,春父更是两腿发软,对着重华就要下跪。
“小马,我求求你,春花他不是故意的,我知道私自拿你的东西不对,可是春花,春花也是——我求求你看在,看在我们家救过你命的分上你饶她这回吧……”春父老泪纵横,他就这么个女儿啊!
重华愣怔还真是自己身上的?慌忙将春父拉起来,安抚了之后才问:“那玉玦真是我身上的?”
“你什么都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