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霁低低笑:“不行,是你先欲行不轨的。”
“我没……”
魏熙话还未说完,便被李霁堵在了口,唇上的触感像是玉露团般,凉凉的,软软的,魏熙怔住,随即面去推李霁,面睁大眼瞪着李霁,意图表示出自己的愤怒,可惜距离太近,连她自个都法聚焦,李霁又怎么能看得见她眼是何神。
她气急,却觉唇上微疼,竟是被李霁咬了口,酥酥麻麻的,惹得她不禁轻哼了声。
李霁闻声,脊背僵,随即扣住魏熙的后脑勺,用唇舌撬开她微启的樱唇,勾勒着檀口之的旖旎风光,只觉其皆是销魂蚀骨的风情。
还未等细细品味,李霁便觉耳边剧痛,这痛觉让他寻回了理智,他松开扣着魏熙后脑勺的手往后撤,抬眼,只见魏熙双颊绯红,艳如三月桃花。
李霁视线凝住,怔了片刻,忽的转身从车厢退了出去,因着转身突然,他尚还被魏熙拧在手的耳朵受力被扯得通红,他却恍若未觉。
魏熙本来还在遣词造句想抒心愤慨,见李霁如此仓皇,打了半的腹稿顿时丢在了烟消云外:“你这是什么意思!”
李霁坐在驽位上,视周遭侍从们惊异的眼神,抚了抚衣襟,做出副如往常的淡泊模样:“我给你驾车。”
驾车的侍卫忙道:“不必,我……”
话还未说完,便被车的魏熙打断:“给他驾!”
侍卫应是,将缰绳递给李霁后,便很是警惕的靠在旁,他身边这位主自出来后便是副神游天外的样子,若是出了什么意外就不好了。
事实证明,此侍卫确实有当太史令的天赋,缰绳交到李霁手不过炷香的时候,神思不属的李霁便驾着马儿往株老杏树上撞去。
马儿机灵,侧身便能躲过,可却是顾忌不上身后的车,这下若真是碰上,马车说不定都得散架,侍卫目疵欲裂,忙扯住缰绳控马:“公主小心!”
车厢的魏熙亦是心不在焉,听了这声呼唤,她回过神,下意识的便要俯身趴下,还未趴好,便觉车厢狠狠甩,她连忙撑住车壁,免得被碰伤。
魏熙趴好后,只听车外马儿声嘶鸣,随即马车停住,帘子蓦地被从外面掀开,刺眼的阳光给这方小小的车厢带来充足的光亮,魏熙此时正趴着,她自觉狼狈至极,扶着车壁坐端正,冷声对来人喝道:“你出去。”
李霁顿,却未曾依言退出去,他上前魏熙的肩,神紧张:“你有没有碰到哪里”
魏熙偏头不看他,闷声道:“没有。”
李霁摸了摸鼻子,只觉得自出生起便未曾如此尴尬过:“是我不好。”
魏熙愤然回头:“你是要毁尸灭迹吗!”
李霁犹自沉浸在形象破灭的难堪,他不明所以,脱口问道:“灭什么迹。”
魏熙窒,继而咬牙切齿:“怎么没撞死你。”
魏熙说罢,忽的顿住,她抬眼看着李霁苍白的面,缓缓垂了眼睫:“你没事吧。”
李霁回过神来,微微笑,恢复了往日从容,他替魏熙戴好歪了的步摇,温声道:“我没事。”
“没事就好。”魏熙说罢,隐在袖的手蜷了蜷,再抬头看他时,已经面如常,当她的视线和李霁的眼睛相对时,她眼睫颤,继而略显慌忙的移开视线。
车时静谧,让魏熙不适,她眼眸转,放在李霁的左颊上,继而噗呲笑。
李霁也随着魏熙勾唇:“你笑什么”
“你的脸。”魏熙指向李霁的左颊,笑的眼睛眯起,璀璨夺目:“长了五个月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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