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快就来了。
门还没栓紧,袭书生打扮的王书藏已经迫不及待的把贵妃榻上的美人儿抱在怀里,阿满皱眉,转过脸去假嗔道:“柳梦梅要陪他娇妻赏雪,喝豆汤,还要用功读书,哪里有空到我这里来”
书藏从怀掏出对鸡血石镶金耳坠,是名贵的鸽子血,正待递给阿满,突然听到阿满的话便停住了,急急的辩白道:“这话怎么你也当真,我只是哄她的……”
阿满白他眼,“谁知道你是不是又来哄我”
书藏厚着脸皮凑上来,“你是我的小狐狸,我怎么敢诓你,”书藏扶起阿满的身子,替她带上坠子,满意的端详了番,坏笑着吻上阿满的粉腮,“什么读书,什么功名利禄,”书藏解开阿满的掐金抹胸,诱人的红蝴蝶在雪白的肌肤上展翅欲飞,书藏的呼吸急促起来,“都比不上我的阿满的只手指头……”
银红百蝶穿花图案的帐幔放下,掩住了温柔乡里的万种风情。
昔日的书生意气,今日的纸醉金迷。温柔乡里的南柯梦,脂浓粉香,到头来,谁在陋室空堂感叹着曾经的歌舞场,谁又为谁做了嫁衣裳
甚荒唐。
蟹爪菊开放的时节,王府第二次挂起了红绸,因为两位老人的极力反对,纳妾的仪式并没有铺张,只是请几位要好的友人起摆了桌小宴,阿满,噢不,现在已经被书藏改名为小迷不情愿的向上座的脸冷的像冰样的双亲和脸悲愤的正室万桃磕了个头便草草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