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掏出腰间的匕首,在石壁上又刻上了个三角标,比那四个大点,好让老王他们跟过来的时候,能清楚地看到指示。

  画好了之后,又看了几眼三角标号,觉得这次画的够明显了,这才转头走向石洞深处,走了两步,猛的个回头,心里咯噔下,我心里总感觉有些不对劲,这回过头才发现,刚才我用手碰过的地方,墓壁颜竟然有些发白,颜已经很淡了。

  “这他妈的是怎么回事?”我用手蹭了下鼻子,嘟囔了句,也没指望有人能回答我,等了几十秒钟,墓壁再也没有其它的变化,我这才转头继续走下去。

  向下走着走着,总感觉额头很凉,用手摸,心里咯噔下,手竟然湿了,明明冷的要命,怎么还可能出汗呢?脑子忽然变得迷迷糊糊的,双眼好似突然变成了千度,面前朦朦胧胧,论将眼睛睁多大,瞪多圆,都看不清楚。

  我暗道不好,可能是缺氧了,亦或是石洞里有毒气,想要向后退,却怎么也停不住脚步,不是由我控制脚,而是它自己不停的迈步。

  步、两步、三步……自己都记不清楚迈了多少步,就感觉脑天旋地转的,好似在云彩上飘样,又好像喝了五斤二锅头,要多别扭有多别扭。不能自己掌握自己的感觉,太难受了。

  根本就不知道走了多久,忽然感到自己不再向下走了,脚下的路变的很平,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我下子恢复了正常,头不再晕,眼不再花,甩甩手,向后退两步,我心头大喜,又能掌控自己的行动了,没经历过失控感觉的人,永远不会体会到此刻我心的喜悦。不由自主嘿嘿乐了声。

  嘿嘿……嘿嘿,四周忽然都回荡起笑声,把握吓得个激灵,汗毛刷的下全都立了起来,就好似触电般。

  蹭蹭连退两步,后背紧贴在墓壁上,左手抬起手电,右手端着手枪,紧张的四处看了看,这声音响起的太过于古怪,根本就感觉不到是哪传过来的,而且笑声很尖锐,就像是夜莺啼血。

  四五秒钟,笑声便消失了。等了会,再没有声音传过来。这不由得让我想到了唐逸王墓的墓道,赶紧抬起头来,墓道很平,根本就没有那些圆孔。低头想了想,我轻声叫了下,啊,很快就有回音传过来。

  “丫的,怎么又是回音?”长舒了口气,将紧提着的心放了下来,低头看,眼睛不禁亮了起来,石洞两侧各有个半米方圆的窟窿。

  我笑了声,这根本不用自己来考虑走哪条路,我走过去蹲在地上,用手电筒分别仔细的查看了窟窿口,左侧空空如也,右侧的窟窿有个大大的三角标号,对于石头,我是条件信任的,于是根本就没多想,用手扶着窟窿口,脚跳了下去,还在半空的时候,我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回头用手电筒照向了刚才背部靠着的墓壁,这么看,我脸下煞白,那里竟然变成了白,而且出现了个个不规则的方格,好像是龙鳞,也好像是群苍蝇趴在那。

  还没等仔细看,便落在地面上,啪的声,很脆,好像是踩在了什么东西上?古墓处处危险,步步杀机,我自然不会再去纠结为什么墓壁会变成白,赶紧用手电照向脚下,个不大的木块被我踩断了,周围还散落着几个不样的断裂的木块,还有些木屑散落在砖面上。

  我用手拿起木块,放在鼻子前闻了闻,股酸臭气,用手轻轻捏,变成了碎屑,这应该是棺材板,估计那几个断裂的木块应该是石头踩坏的。

  拥有这种大墓的人,生前应该有定地位呀!按理说棺椁应该是石棺,或者是些稀有珍贵的树木,我手里拿的木屑,虽然已过很多年,可颜已经发白,明显就不是什么好东西。除非是墓主先修的墓穴,后来衰败了,匆匆下葬的。

  手电光闪闪的,有要灭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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