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度获得了红衣煞神的称号,没想到红衣煞神也迎来了春天,只是不知让他开春的那位楼姑娘是谁?

  “我……”薄玄张张口,却又闭上,他心底因殷伯的话翻腾不止。

  回来后他经常会神思不属的想起楼姑娘,几次过后,殷伯发现他的异常,他也想明白自己到底怎么了,便将自己的情况告知了殷伯。

  比如第次见楼姑娘,他觉得她的娇蛮任性不同于其他女子的刁专跋扈、矫揉造作,她仿佛朵肆意开放的花朵,明媚娇艳。

  比如她给他上药时的情景,他感受到了温暖。

  比如看到她面对灵兽尸体害怕时他会想起自己以前第次杀人的场景,忍不住想帮她,想给她个依靠。

  比如听到别人骂她,她依然能谈笑风生,但他却忍不住想要发怒、杀人,可听到她的劝阻,他又能迅速平息心底的怒火,所有的心跳都因她而变。

  可是,殷伯听完他的话说了什么,说他心悦楼姑娘,认为他说的种种俱都是喜欢,什么是喜欢呢?

  再者,他还有资格喜欢别人吗?

  “公子可是有所顾虑”?殷伯见薄玄欲言又止的模样,问道。

  “殷伯,我,我个……有何资格喜欢她”?薄玄垂头敛眉,说完不知想起什么,他头上青筋暴起,拳头紧握,骨节处都泛出青白之。

  殷伯抿抿唇,公子的心底好不容易能有些不样的彩,倘若抓不住,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不行,不论如何都不能让公子自我放弃!

  “公子天资聪颖,相貌堂堂,老奴实在不知何人会比公子更有资格?公子何必拘泥于……且不说那位楼姑娘在不在意,难道公子愿意看着她和别的男子在起吗?若是如此,您不会觉得难过吗?将来想起您心里不会留下遗憾吗”?

  薄玄听着殷伯的话眉头不自觉的蹙起,越听眉头皱的越紧,最后眉头都拧成团疙瘩,确实,想到楼姑娘站在他人身边笑靥如花,他的心底就忍不住阵阵发紧,甚至感到烦闷。

  “可我……”

  薄玄心神不定,他真的能够喜欢楼姑娘吗?

  殷伯见薄玄犹豫不决的样子,起身拱手道:“公子,老奴以为能让您看上的女子必定不是浅薄之人,恕老奴说句不敬的话,您的犹豫怕是对那位姑娘的菲薄啊”!

  薄玄心头震,跟楼姑娘接触的过程,据他了解她不是个拘泥于小结的人,只是她真的不会介意他的身份吗?对此,他并没有把握……

  “我知道了,殷伯你先去吧,我想静静”!

  “是,烦请公子慎重考虑”!殷伯行了礼退了出去,走到院时却停下回头看了眼紧闭的房门,愿公子能够想通吧,摇头叹息声,殷伯正欲转身离开。

  正在此时,大门方向隐约传来了声响。

  “笃笃笃”!

  “笃笃笃”!

  “殷伯开门呐,我是言归啊”!

  殷伯听转身朝大门处行去,言归这小子天到晚跟公子在起,应该知道些情况,不如找他问问。

  片刻后,殷伯开门迎进了言归,在言归准备向院窜去把拽住了他的后衣领。

  “哎,殷伯,你抓我作甚?我等着找薄老大呢”?言归倒退两步,侧头大叫。

  “不急,老夫有些事情请教言公子,还望言公子能够行个方便”,殷伯松开手,顺势指向前院的凉亭,静静的看着言归。

  “哦,请教不敢当,殷伯有事尽管问,小子定知不言言不尽”,言归拍着胸脯保证道,看到殷伯点头后才向凉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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