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苏琴对这件事调查了天,但真正有用的部分实际并不多,要讲起来也容易。夜深沉默着听她陈述这天得来的信息,偶尔询问两句,问的却都是些在谢凌依看来关紧要的问题。
“那位母亲说是在七点十分左右,能确定吗?”
“应该能吧……”谢凌依从挎包掏出自己的笔记,就着手电筒确认起来,“嗯……她说那个修车的张大爷差不多七点的时候开始收摊,因为跟她聊天又多耽误会儿,估计就是在七点五分到十分那片儿……怎么了?”
“前天你七点半到的夏江家,是吗?”夜深问,“那位大姨是这么跟我说的,现在再跟你确认遍。”
“诶?大姨那么说的话……应该就是吧……”谢凌依收起笔记,“你又问这个干嘛?”
夜深没有回答她,而是继续问道:“你到了夏江家之后发生了什么?这部分是你自己的记忆,麻烦你定要仔细点想。虽然这要求有点不太现实,但希望你能把每个人说的话做的事――包括你自己――都全部毫保留地讲给我听。尤其,如果其有你觉得奇怪的地方,就更要清清楚楚地说出来,拜托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