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凌依若有所思地看着那边往西去的小路,夜深说那是条带坡度的路,现在她也想起支持这点的证据了。
但夜深却没有在听她说什么,他瞅着夏江家墙外面的棵歪脖树,谢凌依前天来的时候就注意过它。
“长得像阶梯样……”夜深喃喃道,“从这边的话,小偷不是很容易就能翻进去吗?”
“对吧?我当时也是这么想的。”谢凌依赞同道。
“而且不光是小偷……”夜深抬头望着夏江家不算太高的围墙,“嗯……不过,进去容易,出来可就难了。”
“哈?”
“走吧。”夜深没有理会她,只是自顾自朝着北边走去。那是从东出口离开旧区的近道,也就是夏江带谢凌依回来那天走过的路。
看他的样子似乎不愿多说什么,但谢凌依可忍不住:
“喂,我说你总是这样,副什么都看明白了的样子。装逼也给我有个限度好吗?你要是真看出什么来了,麻烦你直接跟我说。好歹我也是个警察,ok?”
夜深像没有听见样。他手把脏兮兮的皮球抱在怀里,另手打着手电走在前面。又走了将有十秒,谢凌依不耐烦想要再说些什么的时候,忽然听到他平淡的声音:
“说起来你那个朋友,叫夏江是吧?她是做什么工作的?”
“我干嘛要告诉你?”谢凌依瞪了他眼,“我可警告你别打她注意哦!人家有男朋友的!”
“我知道,我又不瞎。”夜深似乎并不在意她的态度,“我猜她是练舞蹈的,对不对?”
“你怎么知――?”谢凌依吃了惊,但马上又撅起嘴巴,“你乱猜的。”
“她的身材纤瘦、骨感,但却又非常匀称,而且还是平胸。吃饭的时候她掉了次勺子,如果是我的话会选择后拉椅子俯身去捡,但她却侧着身子轻轻松松把勺子抓了上来。那种姿势需要极强的身体柔韧性,如果没有练过,做那种动作恐怕会伤到骨头。另外,我觉得她拥有种气质……我以前也认识个常年练舞蹈的人,她们两人的气质类似。”夜深耸了耸肩,“所以我想,她应该脱不了舞蹈或体操之类的职业。”
“对喔,我也觉得她有种特别的气质,不过我也说不清啦……练舞蹈的人是不是都会那样……啊!”
谢凌依不知不觉间说的话相当于是承认了夜深的推测,反应过来后,她下意识捂住嘴巴,但夜深只是轻轻瞟她眼,什么话也没说。
“关你什么事啦……她练不练舞蹈跟你有什么关系吗?”谢凌依嘟哝道。
“没什么关系,我只是随口问。”夜深摇摇头,“不过接下来要步入正题了。你跟苏琴今天走访了不少地方,是不是?跟我简单讲讲吧。”
“所以说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说不说随你的便,但我刚才说过,这是‘正题’。”夜深用所谓的语调说道,“有很多事情,个人的脑袋很难想清楚,但如果有机会跟他人交流,或许就能够发现隐藏在其不易察觉的关键之处。我不强迫你什么,也不敢说我定能帮到你,但说说对你也没坏处,是不是?”
谢凌依哑口言。
她知道夜深说的有定道理,但却正是“这个讨厌的男人怎么总能讲出这种让人法反驳的话”这点让她生气。这就好像你所憎恨的人表现越出,你就会越烦躁样。人之常情,就算夜深看透了她的所思所想,也不会责备她什么。
但谢凌依毕竟是谢凌依,如果非要用“善恶”去评价的话,那么她定是属于“善良”的那方。考虑到身旁这个男人确实有那么“丁丁点”本事,而如果他真能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