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价钱在我的可接受范围内的话，就给你买。”夜深利落地答应着。
谢凌依愣了下，接着拼命摆着手叫道：“不用不用不用不用！这太破费了！我只是想去看看……”
“所谓。”夜深说道，“最近因为这波宣传让我稍微赚了点钱。这年来受了你不少帮助，送件礼物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谢凌依极力想要掩饰自己的激动，却还是乐开了花。
……
下午三点多，两人逛到了谢凌依所说的那家成衣店，从外面来看，里面人头攒动，确实有些“火”的样子。
可这样来还怎么挑衣服？
夜深皱着眉头在外面抱起双臂，头顶崭新清丽的招牌上只写着个字：
婉。
……不知为何他产生了种不好的预感。
当然，谢凌依这家伙是什么都没有察觉到，她发出声小小的欢呼，便拉着夜深往人堆里面挤过去。然而，店里虽然看似拥挤，但行动起来倒没什么阻碍，因为实际展示出来的成衣并不太多。大部分人都挤在个角落里，最间围着个年轻的女人，正在滔滔不绝地解说着什么。
那个女人……看着好像有点儿眼熟？
夜深认为这应该不是他的错觉。
可还不等他多想，身旁突然传来个熟悉的声音：
“啊，夜先生，怎么有空到这里来转悠呢？”
这个声音……
夜深转过头去，贵妇人般优雅走来的纪婉姝正笑意吟吟地望着他。
“哎，纪小姐？”谢凌依从夜深旁边探出头来，脸错愕，“怎么这么巧，您也在这儿？”
“别犯蠢了。”夜深叹了口气，“你来之前都没调查清楚，这就是人家的店吧？”
“嗯。这是我们华彩的个新试点。”纪婉姝抿着嘴唇微笑道，“侦探先生您最近可是风头时两啊……您能赏光来我这儿，小店可是蓬荜生辉呢！”
这过于肉麻的夸奖怪让人不好意思的。夜深冷哼了声，目光却和跟在纪婉姝身后的那个女人对个正着。牧流心看他的眼神可就没纪婉姝这么友好了，那样子活像是等纪婉姝声令下她就会扑上来把他活活咬死似的。夜深打了个冷颤，饶是他“久经战阵”，这会儿也不由得有点儿犯怂，赶紧转移了话题。
“那位小姐是……”
他指着人群的那个女人。
“啊，是我们新招收的设计师，是位朋友推荐给我的。”纪婉姝介绍道，“她的风格和灵感都很棒，只是没有经过专业的培训。我先让她在这家店里直接面对客人，积累些经验。过去我在锝阳就是这么走过来的。”
“位朋友推荐……”夜深轻声念叨着，他以探询的目光望向纪婉姝。
这女人神未变：“是的，她确实非常有天分。”
这番问答听起来驴唇不对马嘴。两人就这么相互凝视。
良久，夜深深深叹了口气。
“我直认为，只有美好的过程与同样美好的结果组合在起，才能够真正达到‘完美’的境界。可如果那过程终究法尽如人意，那么即便只有个美好的结果，也未尝不是件幸事吧？”
纪婉姝微微眯起眼睛。
谢凌依听着这两人打了半天的哑谜，听得云里雾里，正打算插句嘴，却突然听得对面的纪婉姝笑问道：
“话说起来，夜先生和谢小姐是对情侣吗？”
“啊，您还记得我啊？”谢凌依正沾沾自喜地笑着，突然感觉有点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