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那最后种灵咒是什么了。你专心你的事情，切我们明天再讨论。”
……
牛达站在人来人往的马路边，伸长了脖子朝着那条巷道里面望去。警方的封锁线还没有撤掉，这边站着群和他样停步观看的人，但和牛达不同，那些人脸上都显着副饶有兴致的表情，他们开心地交头接耳，讨论着那个死去的女人——
听说她干的可不是什么好活儿。
牛达想要抽烟，他哆哆嗦嗦地从西装口袋取出烟盒，却怎么找也找不到打火机。他那略短的腿似乎有些撑不住庞大上半身的重量，他蹲在了路边。
他自己也不记得自己上回像这样毫形象地在马路牙子上蹲着是多久以前的事了，好像还是高考结束的那次狂欢夜吧？
其实他不打算去看那所谓的“案发现场”，他只是想来看看伊小光的住处。他听她提起过很多次，却次都没有来过。
也许他早该把她接回家里去，可是他直没有那么做。尽管他从不提起，但他总觉得自己跟前妻之间或许还有挽回的余地，而旦他真的把伊小光带回去，那可就彻底完了。
他从没想过自己这样身份的人，会在某天晕晕乎乎地走进那条小巷，更没有想过他会在洗头房里遇到那样的个女孩。她长得真像啊……像极了他前妻年轻的时候。所以他宁愿在她的身上花两倍的价钱，尽管他不能带她走，可他也不想再让她去服侍别的男人——那样感觉很不爽，不是么？于是他开了大口，个月给出十万把伊小光包了下来。然而再算上给孩子的抚养费和他自己的开支，这样会让他严重入不敷出，只能靠过去的积蓄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