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永咲对这个问题完全摸不着头脑，不过他之前答应过夜深不会多追究。既然夜深让他问，问下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刻钟后他回到这里，面上的疑惑之更加浓重了。
“你怎么知道的？”他瞪着夜深，“你那里到底还有多少我不知道的情报？点都不能跟我透露吗？”
“从你这个说法看来……果然？”夜深摊手，“是什么时候？什么样的人？”
“大概二十多天前，具体哪天她也记不清了。我们问了她好会儿她才想起来，说是那天晚上有个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家伙，进门就指名道姓要伊小光陪。跟他说伊小光已经被牛达包下了，他就问了下价钱，然后同样开了十万。”
“跟牛达样？可伊小光没必要为了个神秘人得罪个长期的客户吧？”
“不是样。”夜永咲纠正他，“那家伙开价十万，但只要伊小光陪他晚。当时伊小光的欠债还没有结清，那两个女人合计，反正牛达也不会知道，所以就……”
夜深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心想如果伊小光泉下有知，了解自己就是因为那夜春风才辜送了性命，不知心里会作何感想。
“你们说晚上会再和牛达见面，是吗？都有谁在？”他问。
“吴允然会过去，我打算等会儿让苏琴和张跃飞也过去，加大对他的保护力度。”
“好……”夜深点了点头，“我也去。”
“你？”
“我有些事情要问他。包括唐愿愿被侵犯的那天晚上，他究竟在哪……”
“你怀疑他？”夜永咲目光如电，“为什么？”
“只是从目前的状况来看，这是可能性最大的条线。”夜深嘀咕着。
夜永咲当然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夜深的意思是，在目前已经出事的人，加上牛达，如果把这五个人串成乐正唯画的那条线的话，那么唐愿愿和伊小光毫疑问处在“B”和“D”的位置，钟建华在唐愿愿出事那天晚上和唐东升起吃饭，那他只能是和伊小光发生了关系，而侵犯唐愿愿的人就是牛达。如此来便可串连了。
可问题是，钟建华就算知道了牛达跟伊小光的事情，他又为什么定要去动牛达喜欢的女人呢？还有牛达，他那么有钱，想找女人还不简单？又为什么非要行险搏去伤害唐东升的女儿呢？
想不清楚的事情多如牛毛，而今天偏偏就是最后天。
夜深不是神仙，也谈不上什么神探，就算在切尘埃落定之后才找到凶手，那也算是完成了大哥的承诺。可要真是那样，他心里定会充满了挫败感。
而在这起事件上，他也成了个争强好胜的人。
“总而言之，大哥你帮我联系下吴允然，我可不想跑到那里再被他赶回来，就这样。”
他丢下这句，正打算下楼，却突然又想起了什么似的，转过身来问道：“对了，这个‘柳姨’说，伊小光以前犯过病，具体是什么病啊？”
……五分钟后，夜深离开高新分局的院子，在路边等了不久，他自己坐上辆公交车。牛达跟警方约好的时间是晚上七点，五月份的七点钟天才刚黑。而钟建华的死亡时间是在九点出头，如果能在九点之前阻止牛达遭害的话，这个人应该就算是救下了。
可这其的难度……
夜深几乎不愿去想。
摄灵偶和虫咒都是极为霸道的灵咒，摄灵偶法可解，虫咒即便次被阻碍，也会次次再度袭击。想要以这两种灵咒为元素制造出的新灵咒保人命，夜深觉得希望渺茫。
可他必须得去试试，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