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冰雨把摞纸页抱在胸口，坐到了单人沙发上。夜深对她微微点了点头，接着又继续和乐正唯的对话：
“……你说计算机？”
“对。”
乐正唯小心地操纵着手的试管夹，观察着里面的溶液。她穿着做实验时定要披在身上的那件白大褂，让夜深想起了胸针和助手。
“虽然不是什么专业人士，但我也稍微学过点Java和C#，我说这种灵咒给我的感觉，就像是在编写代码样。”
把灵咒跟编程做类比，这种比法夜深还是头次听说。不过乐正唯向来不会信口胡言，她既然这么说，就定有她的道理。
“具体说来是？”
“逻辑性。”乐正唯简单地答道，“我……很难以向你形容，毕竟你对于灵咒的原理了解不深。这样吧，我打个简单的比方，这灵咒之的某些部分可以看出非常严密的结构，当施咒者执行了某个方法后，进行次判断，如果被施咒者处于某种状态，那么就会再去调用方法A，否则调用方法B。我虽然不会使用灵咒，但好歹也研究了这么多年，像这种规则的体系，我还是头次见到。”
“所以你认为……”
“你之前得到的那个消息，或许可以进步验证了。”乐正唯说道，“毫疑问，这是种新型的灵咒，而创造这种灵咒的人，想必对计算机编程颇有研究。我刚才举的那个只是最简单的例子，实际结构要比我能够诉说的还要复杂得多。而且这个人没有任何前例可循，他是凭空用这种手段把几种灵咒组合起来的，其难度可想而知……他要么是个灵咒学方面的天才，要么是个计算机方面的高手，要么两者兼而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