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低下头去，像是默哀了几秒。
夜深看向史强。老实说现在该问的问题都差不多了，他有些想问那种比较“隐私”的话题，但却不敢轻易开口。来估计纪婉姝会拒绝回答，二来……说不定史强会暴怒地撸起袖子狠狠教训他顿。这种得不偿失的事情他可不想做。
还是换个问题吧……
“我听说，最近您和您的丈夫之间有些……不太愉快？”
纪婉姝抬起头来，她看了夜深会儿，眼神十分认真，接着扭头望着丈夫的遗像。那照片的男人静静地俯视着下面，自己的妻子在这么晚的时间和两个男人会面，其个是她的初同学，而且明显对她有意，另外个则是身份有些可疑的阴沉男子。
如果他在天有灵，只怕是不会很高兴。
纪婉姝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黯淡下去，那还是自夜深见到她以来，她头次露出这种表情，如同失了亲父或爱宠的孩子。
“我不知道这种说法你从哪里听说……”
“你想否认吗？”
“我……”纪婉姝的脸挣扎，“我……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