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定疯了！蓝冰雨心想。
也许正是为了验证她的想法，永拙僧人的脸上出现了抹狰狞之。
“若是没有那件事，佛早该看到我的努力才是……”
“你指董娜娜的死吗？”夜深冷冷地问道。
“不然如何？”永拙声音低沉，“那天夜里我在睡梦之被声喊叫惊醒，再想睡下，却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了，于是索性起床在寺闲逛。走到后院的时候，意外发现有人正在棚屋里面鬼鬼祟祟的。个女子深更半夜来到灵泉寺，行事诡秘，我当然知道此必有蹊跷！于是我跟上她，看她在下山的时候踢倒了个石堆，像是某种标记。果不其然，我凑近看，脚印还很清楚！我就从那儿沿着脚印往竹林深处走，然后就发现了那个刚刚填上的坑洞！我当即把坑挖开——这也算不得偷窃，自然她已经埋藏，那定是不再需要的物事，况且我也不欲取走，只是悄悄观，能够窃知他人的隐秘，莫不是美事桩？然后……”
“你看到了董娜娜的尸体……”夜深喃喃着接上了话。
然而，永拙却是摇了摇头：“尸体这说法可错了，夜施主，娜娜那时候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