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凌依愣了下，然后放下牙杯，吐掉嘴里带着白沫的水，横着手臂在眼前比了个“V”字——
“kirakira~☆！”
夜深沉默了。他那阴沉的面部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但谢凌依分明从他的眼神看出了四个字——
你制杖吗。
夜深有些粗暴地用胳膊肘把满脸辜又灌了满口水的谢凌依挤到旁。有时候哪怕多跟这女人说句话，他都觉得自己的脑袋上又浮现出了“智力-1”的debuff状态。这让他想起不久前谢凌依把半瓶可乐丢进冰箱的冷冻室，后来还脸委屈地告诉他冰箱温度调得太低了，她本来打算喝冰可乐的，结果拿出来却成了瓶可乐冰。
“唔咕呜呜呜呜咕呜咕唔你早把话说明白点儿嘛！”身后传来谢凌依含糊不清的抗议。夜深决定视。
自“来者是谁”事件已经过去将有月了。几天前，乐正唯告诉他件令人欣喜的事情：为秦瑶歌申请药品的流程终于动起来了！在此之前的几个月，流程直卡在发起申请的节点。成是出于陆天鸣的干涉，审批人直不肯通过。乐正唯不知去磨了多少次嘴皮子，尽管她的话在蓄水池也有定分量，但终究是比不过部长的命令。而现在，可以看作是他们终于在与那个拥有庞大权力的男人的对峙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
至于原因，夜深不用想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