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你现在的样子跟照片上的那个男人根本联系不到块儿去，但我发现照片里这个女人头上的黄蝴蝶结跟你经常放在口袋里的那块黄手帕样——若非如此，我说不定还以为这张照片和你毫干系呢！”路以真冷哼声，“所以，这些年来你就直忙着找这几个人？”
“冯玲玲直都没搬家，那个岳千桦几年前跟老婆离婚度搬走了，但很快又被我找到他的新居了。最难找的是佟越，他定知道我有多恨他，所以躲得很小心。直到前几年，我才终于发现他在斑竹园那边住着。”老关说着，忽然悠悠叹息声，“另外，还有个让我没法放手去除掉他们的原因……是我的母亲。”
“你的母亲？”路以真愣了下才反应过来，“哦……你是说你的继母吗？”
“对。”老关点头，“我跟她其实直算不上亲近，但她待我不错，又是小淑的生母，我不能丢下她不管。小淑死后她就大病场，后来虽然好了，却留下了病根，每隔段时间总要到医院里住圈。我父亲早早过世了，如果我因为杀人被判了刑，她自己根本活不了的。这些年来我直赚钱养着她，直到两年前她才过世。她走的时候，眼睛还依然大睁着，也许只是我多想，但我觉得，她对于亲生女儿不明不白的死，终究还是法释怀的吧……老天有眼，如今让我杀了那几个人，也算是对得起她在天之灵了。”